“不觉得这种看人脸色、讨好男人的女人活的太过可悲了吗?”
听了泠落的话,明有片刻的沉默,但继续道g。
“可您这样一再给王爷不痛快,属下怕您……”
现在只是让喝药而已,他不敢想象王妃再忤逆王爷,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示弱与取悦不过是女人的自保手段罢了,聪明的女人知道利用这些在男人身上为自己谋求利益,但她们失去的却是自尊呢。
她之前被爱情冲昏头脑,为宫离殇已经扔下自爱了,现在难道还要放弃自尊吗?女人的幸福与宠爱难道只能用自尊换取吗?
让泠落不得不承认的是——这里确实是这样的。认清现实吧,自欺欺人者愚不可及。
“我知道了。”
泠落终是被明说动了,万一宫离殇真的把她当成了疯子各种找人医治怎么办?从来不会没有人相信疯子说自己没病的话,连她的枕边人都不信,更不要说外人了。
“谢谢你小明……”
泠落扯了个笑容,转头对明道了谢,幸好她还有一个明在。
向来面瘫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表情变化,明竟然对她扯了扯嘴角,眼中的关切真实的暖人心脾,更给人以力量。
她从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这时代从未将她抛弃。
踏着沉重的步子,泠落终于回到了璃王殿,她该以何种心态对待宫离殇呢?这个以爱之名伤她于无形的男人。
一无所有的女人注定要被男人掌控,沦为玩物。
她所有对爱情的天真寄托都被婚姻的现实所打败,但泠落醒来的并不晚,她始终都不曾忘记,更不敢忘记:她是她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
傍晚
宫离殇回来了,这次泠落终于学聪明了,仰着笑脸迎上去,忍着令人作呕的脂粉香气不断驱寒问暖着。
取悦男人,并不是她不会,只是不愿罢了,只是如今她除了取悦宫离殇,还能做什么呢?
宫离殇先是诧异,随后便心满意足的受着,他的确喜欢这样的泠落,他从未思考过泠落前后变化的原因,只将一切归结于药物而已。
“今天还头疼吗?”
宫离殇将人抱在怀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伸出另一只手给泠落按着额头,动作小心而轻柔。
就是现在这样小心翼翼又将她捧在手心的感觉,一再给她他爱她的错觉,可仅仅身体上的关切怎能抵消他连精神都要掌控的行为。
泠落垂眸,笑容中藏着几分心酸和苦涩,低头蹭了蹭宫离殇的手。
“不疼了。”
宫离殇见此更诧异了,但十分还是享受泠落这样的依赖,横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低头问道。
“今天这么粘人?”
“嗯。”
说着泠落低头又蹭了蹭,把自己梳得工整的发髻都蹭乱了,鬓角遗落下一缕青丝,衬得原本不大的脸更加小巧起来。
这样勾人的泠落让宫离殇再也忍不住,低头衔住眼中的红唇。多少天了,这绝对是他亲的最舒心的一次。
“饿吗?”
喘着气,红着脸趴在他怀里,泠落轻摇着头,她没什么胃口,心事多得没有一点儿胃口。
“你不饿我饿了。”
宫离殇将人打横抱起,向内殿走去,难得他还有理智,知道问一下泠落的意见。
“今天让不让碰?”
她不让,他就不碰了吗?她想让他这辈子都不要碰她,宫离殇会听吗?
这耽于形式的问话让泠落心中泛起苦涩,可她更抗拒在意的还是宫离殇身上别的女人的味道,这是她最后的骄傲了。
只能攥着宫离殇胸前的衣服,苦苦哀求着。
“……我们先去洗澡好不好?”
主动要求洗鸳鸯浴的泠落让宫离殇又是一诧异,看来今日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宫离殇嘴角勾起,抱着人转了个方向,直奔温泉池,脚步匆匆,健步如飞,根本就按耐不住。
“走。”
翌日
泠落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宫离殇怀里,时辰绝对不早了,这货今天不会又要翘班吧。
“……不去大理寺了?”
推了推宫离殇,泠落眯着眼,哑着嗓子问着。
“不去了。”
宫离殇揽了揽手臂,将人儿按进怀里,不让她动弹半分,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他格外满足。
粘人的宫离殇让泠落有了一丝丝的心软,这个男人其实也很好哄的,但她不愿意一直利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换自由的筹码。
“宫离殇,我不想再喝药了,你答应过我的。”
宫离殇轻抚着她的背,低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耐心安抚着。
“乖,这对你身体好。”
“我喝了那么久调理身体的药,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宫离殇顿了顿,最终道出真相道。
“这不是调理身体的。”
“那是做什么的?”
泠落撑起上半身,直勾勾地看着宫离殇的眼睛,她倒是想看看,他究竟敢不敢当着面说她精神失常?
宫离殇沉默了,并没有回答。
但看到泠落黑亮的眼底似乎又觉得自己的心思早就已经暴露了,这么好的人儿为什么会精神失常呢?
“别问了。”
宫离殇再次垂首,想通过接吻去堵泠落的嘴,更是转移她的注意力。
泠落别来脸,伸手推着宫离殇不断靠近的胸膛。
“我就要问!我连自己吃了什么药都不能知道吗?”
宫离殇无奈,人是乖了很多,可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