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让流霜阁的人对她穷追不舍。
记得那晚刚捡到她时,她浑身穿的破破烂烂,浑身遍体鳞伤,和乞丐相比……倒更像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似的。
莫非,她是从流霜阁里逃出来的?
女人情绪不佳,再问下去可能会起相反的结果,今晚屋顶上安排了暗卫,黑衣人没有机会再次破窗而入,他们将门带上后,就一同去了客栈大堂去议事。
被捡到的铭牌放在桌子的正中央,每个人的视线都落在铭牌上面,落在上面的“凌”字上。
“这个‘凌’字会不会是什么人名字中的其中一个字?”
“这个什么凌的为什么非要把那个女人给灭口?”
“流霜阁在其中到底起了怎样的作用呢?”
这三个问题谁都回答不上来,可他们知道,这个铭牌在其中肯定起到了关键作用,不然有资格铸造铭牌的人,又怎么会以身犯险,不会担心自己在出任务时会否全身而退,又会否担心自己落在对方手中。
种种问题都反映出了一点,这个女人很重要,对流霜阁很重要。
所以他们才一次又一次的试图向她逼近,但次次都没有得逞。
慕容嬴的下巴抵在桌上,突然问道:“你们说,他们连续两次都没有得逞,今晚会不会还接着来?”
如果逮到他们之中的其中一个,就不信在严刑逼供下,他们会不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喂,你确定这样真的有用吗?搞反向伏击?”
慕容嬴只叫了重衍跟他出来,人太多的话容易暴露。
为什么就专叫里面最弱鸡的重衍出来呢?
可能这就是爱吧。
一种从小爱他爱到把屎盆子扣在他头上的爱。
慕容嬴不给重衍反悔的机会,直接拎着重衍躲在了距离客栈外不远的草丛中。
“有没有用等会儿不就知道了吗?”慕容嬴和重衍隐藏在草丛中,趁还没有觉察到动静,慕容嬴故意逗他:“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重衍:“怎么可能!我怕?开什么玩笑!”
没有一点防备的,重衍刚想证明自己的时候,慕容嬴用手指比在字的唇边“嘘”了一声,然后重重的把重衍的头给摁在了草堆里!
“别出声!”慕容嬴压着声音在重衍耳边说道,旋即他慢慢收回了力道。
重衍如劫后余生般从草堆里抬起头来,鼻孔里插了两根草。
“所有人都到齐了吗?”
是黑衣人的声音,他们还如昨晚行动一样用黑布蒙面,难以看出真面目。
“我告诉你们,今天是凌先生下的最后通牒,如果这次我们完不成任务,回去都得死,横竖都是一死,你们知道一会儿该怎么做吗?”
同样埋伏的黑衣人压着声音齐声道:“明白!”
可他们压根想不到,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还有两双眼神在看着他们。
重衍用余光突觉慕容嬴从草丛中站起身,朝着那群黑衣人压着步子走去。
突然留下他一个人?
重衍瑟瑟发抖的抱紧自己:“喂!慕容嬴,你别丢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