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找线索找证据。

水淼淼不是蓝季轩,看一会可以,看久了,这些家长里短就跟紧箍咒似的,一点都不有趣了,她不干了!

这不适合她。

她还是适合用直觉办事。

“天色已晚,今日也该散了。”蓝季轩察觉到了水淼淼的烦躁,轻声道,“在晚些风就该大了,这亭子也就不适合待人了。”

“嗯嗯。”水淼淼早想散了,但觉得把蓝季轩一个晾在这也不是个事。

“看样子,花兄今日亦是不会再来了,晚膳淼淼想吃些什么?我让厨房去准备。”

“不用了,还有这么多糕点呢。”水淼淼看了一下入目皆是绶天源的糕点盒子。

“秋日晚上还是吃点热乎的,在配上一碗汤的好,这些放久了也没有味道,没什么吃头的。”

糕点带着不愉快的记忆。

浪费就浪费吧,水淼淼也没硬要留下。

蓝季轩喊人来撤掉,水淼淼才发现,一开始设置,防止自己与蓝季轩的谈话被外人听去了的屏障,忘记解了。

“我说为什么一直没人打扰呢。”水淼淼不好意思的道,将屏障散去。

蓝季轩唤来人,将食盒,书案,躺椅,纱帐一并拆去。

“还真有点冷。”风带起水雾,透着寒气,水淼淼披上鹤氅,看见水榭亭外背对而站的冷凝痴。

待下人散去,冷凝痴走了过来,开口便问道,“为什么要设禁制?”

她做完每日的功课,在下来,水榭亭便被禁制隔开了,忽而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涌上心头。

有什么是她不能听的吗?

冷凝痴没有上前打扰,矗立在外,只到现在,心中有怨脱口而出,对上水淼淼呆滞的目光。

心中猛然一惊,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还用着质问的语气。

蓝季轩不好意思的笑着,走上前,解围的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我刚才失态了,若让下人看见不知要传成什么,好在淼淼眼疾手快设了禁制,不然等我回过神,定要臊死。”

冷凝痴微微颔首。

算是接受这个理由了吗?

谁知道呢?

以前哪怕带着面纱,水淼淼也能从冷凝痴那灵动的双眼中读出情绪,现在双眼被薄冰覆盖。

“我先回去了,天有点冷。”

拙劣的借口带着几丝慌张,冷凝痴匆匆离去。

“谢谢。”水淼淼使劲搓了把脸,她瞒了很多事,不止瞒了冷凝痴,就连蓝季轩,也只知鲛人泪,而不知人造鲛人。

“没什么,倒是冷凝痴变了许多?”

看似冷冰冰,但好像更易怒了,特别在水淼淼的事上。

“大家都变了不是吗?”

蓝季轩想了一下,认真的道,“花兄没有。”

“是啊。”水淼淼笑了起来,“他就是个心大的,但能一直不变,也是幸运的,我看着都羡慕,愿能一直下去······”

这几日很平淡,水淼淼就坐等寿宴当天。

外界纷扰,与我无关。

“啊疼!”

水淼淼缩了一下手,被冷凝痴持住,“手腕要有力,不是叫你上扬,每次一要发力就上扬,是生怕敌人躲不开?放平。”

“哦。”

也不知是谁提议的。

这大大的水榭台上,适合练武,在然后,冷凝痴就成了水淼淼的私人教练,铁面无私的那种。

水淼淼撅着嘴,伴着可怜兮兮的语气道,“凝痴你好凶哦。”

冷凝痴被逗笑了,松开了水淼淼的手,看着手腕上的红印,掏出药膏,“太弱了,才举多久的剑,就泛红了,承仙灵君都是怎么教你的?”

“嗯···”

水淼淼回忆着,就,手把手的教啊,然后累了就歇,歇着就吃吃喝喝,然后就困啊。

冰化作的水雾掩盖住冷凝痴眼中的羡慕,拉过水淼淼的手,低下头,药膏敷上,轻柔散开,“没想到承仙灵君在外人面前不近人情,教徒弟倒是个心软的。”

“我师父一直都很温柔的。”

“想来也是,温柔的人。”轻飘飘的话被风带走,冷凝痴收起药膏说道,“来,继续练。”

“啊~”水淼淼抓上冷凝痴的衣袖,撒娇的道,“就不能休息一下吗?”

“分别时,你修为可在我之上,知道为什么多年无长进吗?”

“反正绝对不是因为我懒,我已经修炼的比以前勤快多了”水淼淼委委屈屈的举起剑,还想狡辩一下,“我觉得我修为这个问题,得看天意,不是我能掌握的,因为它根本从一开始就不在我手上。”

水淼淼痛苦并快乐着,但总体来说,水榭这边的气氛是温馨的。

直到蓝仲伟仗剑向蓝伯宇杀去,接着被蓝柏打翻在地,蓝季轩都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蓝伯宇把人给我交出来!”蓝仲伟撕心裂肺的吼着,被蓝柏堵了嘴压了下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

越听越皱眉,蓝季轩不敢相信,导致兄弟阋墙的原因只因一个弄堂女子的挑拨,这种庸俗至极的理由。

“弄堂女子?不因该是花家吗?”一旁的蓝叔康也甚是惊讶,喃喃出声。

“不可能!”

拂袖而走,这个答案,他蓝季轩不接受。

蓝柏苦笑着,他接到消息,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如此,怎容狡辩,顺着消息,查到蓝仲伟在外给那女子安置的宅子,以人去楼空,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

是谁发现的?那女子呢?跑了?死了?还是被人抓走了?

任谁第


状态提示:第七百九十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