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苍看向安绝老,他这话是几个意思。

“徒弟啊,闲来无事时你都看了些什么,小脑瓜里是越发不纯洁了,老夫只是觉得你的小情人很厉害,身边这么多魑魅魍魉,还能活着。”

“不要咒她。”

“老夫怎会咒她,老夫还要祝她长命千岁,不过,她能不能活着出这耀城就很难说了。”

“你还说!”

“老夫只是在描述事实,你要知道,你们一路拖回来的女子有多恨你的小情人。”

“恨?”穆苍皱起眉,“她不是淼淼的朋友吗?”

“是朋友吗?老夫可用人格担保,你的小情人其实不想救她的,但碍于你,只好违心救了,为了保持形象,女儿家心思。”

安绝老拍着穆苍的肩,戏谑的道,“怎样,是不是感觉她形象在崩塌,她也不是玉洁松贞,都是装的。”

“玉洁松贞是什么意思?淼淼是淼淼,没有词可以形容她,那只是在拘束她而已。”

穆苍回忆着刚才在坑里的场景,虽然何怜怜是躺在水淼淼怀里的,可二人模样,好像才厮打过。

“在说了,淼淼不想救的人,那就是不值得救的人,这倒是我的错,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倒是让淼淼犯难了,但我或许应该可以去补救一下。”

安绝老很是惊讶穆苍说出这种话,穆苍在魔修之中,那绝对是圣母的存在了,现在,“你还有没有点底线了。”

“她便是我的底线。”

安绝老打了个隔,莫名的突然就感觉饱了,难受,

“通行证!”守城侍卫语气很是不好的道,“耳聋了吗!动作快点。”

穆苍以为这个侍卫要完蛋,已经在心中为他开始默哀了,安绝老反倒是挂起了笑容。

交出了通行证的同时,还附上了一袋子灵石。

“很奇怪。”进了耀城,安绝老看了眼嘴还没合上的穆苍。

穆苍点着头,“这不是您的风格。”

“可这是不败宗安老的风格,人设,老夫在三强调过了。”

“简单点来说,您就是淼淼嘴里所说的戏精。”

“戏精?这词不错。”

身后传来骚动,穆苍回头看去,刚才拦住安绝老的侍卫,突然开始发抖,喊冷,然后慢慢倒地。

所以还是安绝老的风格······

“马上就要演出了,你们给我来这出,几个意思啊!”

躺在床上,听着从外面传来的舞先生暴跳如雷的声音,水淼淼实在想象不出舞先生此刻神情。

“一个伤到腿了,一个昏迷不醒,我就说该禁止她们出去!”

“舞先生稍安勿躁,医师说了,也就三五天可痊愈。”

“三五天,那这几天还练不练了,她何怜怜还好说,主舞上不了,这舞还怎么练!”

“舞先生息怒。”月杉姗姗来迟。

百里政永小舒了口气,抢先道,“献舞的事就全权拜托舞先生了,这些事的后续扫尾工作还需在下,在下先告辞。”

送走百里政永,月杉扶着舞先生也下了阁楼,越走越远,水淼淼也渐渐听不到声音了。

四周安静了下来,喝的止痛药,也开始起作用了,水淼淼泛起困来,慢慢睡去。

“看你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别告诉我你也练不了了!”

“舞先生说笑了,给圣元老祖献舞的机会可不多。”

“不多,也没见你们有多珍惜!”舞先生挥开月杉,“行了,不用送我了,你去看三水吧,记得她落下的,都由你给她补上去,我来,我脾气可不好。”

“是。”

似乎得了个光明正大去找水淼淼的理由,月杉回头望着小楼,半晌后终是没迈出一步。

这三天,水淼淼过的十分滋润,毕竟不用练舞了嘛。

打着哈欠,水淼淼翻着手中的《神魔界大观》,都快被她翻烂了,当然不是指这本书,而是关于天狐族的这一章。

冰蓝蝶从窗口飞了进来,落在暖灯上,也是冻坏了吧。

算时间,今日练舞也就结束了。

冰蓝蝶飞回来,也就代表月杉来过又离去了。

将脸埋进书里,水淼淼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怎感觉生活硬生生被自己过成了悲情狗血剧呢。

月杉理因想的比较多,自己到无所谓,基本上做事都是随心来着,但自己也不能冲到月杉面前去,傻白甜的人设不能倒啊。

将《神魔界大观》扔进水盈隐里,水淼淼躺回床上,她看这些纯属因为好奇,又不是想做什么学术研究。

养伤期间何怜怜倒是来过一趟。

水淼淼捂着自己的脖子,往床角挪了挪,何怜怜手劲可大,与她外表不符,是断掌吧。

“为什么救我?”

“谁知道呢?当我脑抽吧!”

何怜怜白了眼水淼淼,“就是耍我玩对吧?,太有自信不是好事。”

“随便啦。”水淼淼敷衍的摆着手,也懒的争辩什么,何怜怜脑回路就不正常。

“我会杀了你的。”

“谁给你的自信!”水淼淼从床上跪坐起来。

“你问过我在嘉佑秘境许了什么愿。”何怜怜望向水淼淼,“屠尽天狐族,为师父师姐报仇雪恨,嘉佑秘境没有完成不了的愿望。”

何怜怜这眼神有点凶悍,水淼淼坐回床上,“嘉,嘉佑秘境都崩了,你还信呢?”

“信。”何怜怜转身向门口走去,“都开始对我出手了,不就代表我开始有威胁了吗?可惜,不会在有第二次了。”

何怜怜跨出门槛,


状态提示:第四百七十一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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