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沉重,乌黑发亮,一看就是极为名贵的木材所制,这么大张旗鼓的横亘在大街之上,立刻引来了一大群百姓的围观。

章天青勒马而立,看着棺材后面一群披麻戴孝之人,确定这些人脸生得很,皆不认识。

她身后跟着廖祖福、花如风等几个新兵,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跟随章天青巡街,但是想不到竟然会遇到这种事情。

“敢问阁下是否就是银龙军队长天倾?”一个头发须白的老者抬头问道,眼中缀满了苦痛的神色。

“正是。”章天青点头答应。

“好!开棺!”

老者沉声而道,就有几个年轻人手脚麻利的同时抬起棺盖。

由于章天青是骑马而立,居高临下,棺内的景象全部映入眼底。

是一具半腐烂的尸体,甚至发出阵阵恶臭,形象非常可怖。

周围的百姓们见状,纷纷后退,再加上腐臭蔓延,皆捂着鼻子逃窜,嘴里骂着晦气得很。

廖祖福也已经下马到一旁呕吐,整个大街吐得此起彼伏,场面蔚为壮观。

章天青和花如风皆在军营里面待过,战争带来的死伤他们倒也见惯了,只是现在既不是两军交战之地,也不是两军对垒的沙场,为何会出现这样一具尸体?

这跟她章天青有何联系?

“天倾队长,请你好好睁眼看看,是否识得此人?”老者明显一副义愤填膺的神色,说的话也压制怒意。

这具尸体已经不成人形,章天青只能估摸辩出是个年轻男子,哪里识得此人真实身份。

“你肯定不识此人!他乃你刀下亡灵!”老者越说越气,他旁边那些人也是一副仇视之神色盯着章天青。

章天青征战数年,战场无眼,死在她手上的敌人很多,她也记不住此人到底是谁。

“数天之前,还记得在天稻大街被你斩杀的人吗?就是是他!是他!”老者已经哽ê欤明显就在压制情绪。

章天青以及身后的廖祖福等人这才想起,当初章天青为了抓捕打砸帝都的那一群作乱之人,在天稻大街设了埋伏,而且为了杀鸡儆猴,果断斩杀了其中两位年轻人。

原来这就是其中一人。

那么多天过去了,这具尸体肯定被冰棺冷藏过,但是时日越久,终是保存不了原样,因此变成了现在这幅不至于完全腐烂,但是又已经不成人形的模样。

廖祖福和花如风对望一眼,已经大概猜到了这些人的来意。

“他作乱犯科,理应受斩。皇城守卫军有权利斩杀下一切扰乱危害帝都的人或事。”章天青明白了老者的来意,挺直了腰杆,倒也不惧。

“好!很好!但是,你可知道他的身份?当天那么多人,你为何偏偏斩了他!”老者哭咽而道,老泪纵横。

章天青回忆起当天的情形,此人总是冲在打砸人群的前面,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再加上情形危机,她别无选择,于是击毙此人。

“他乃花家旁系第二分家家主的嫡长子!花落纹!老夫的亲孙儿呀!”

周围的百姓们听到此,皆掩嘴交流,眼神有意无意的看向马背上的章天青。

章天青不明此人为何如此自信自报家门,于是反问道:“那又如何?”

身后的花如风安静的看着章天青的背影,听到这句那又如何,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这句话真不愧是章天青所言。

“你……你难道不知晓花家在大顺王朝的地位?”老者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不知。”章天青答道。

“哼!今天我们就让你知道花家的实力!来人,将此人给我抓回花家祠堂,交给长老们发落!”老者沉声喝到,话音刚落,就有十几个身穿素白缌麻的男子手持刀剑,一涌而上,目标直指章天青。

章天青眼神一凌,没有想到这群人不仅抬棺拦路,甚至要有当街抢人?

什么样的家世能够如此嚣张?

不过此刻容不得章天青多想,她翻身下了马,与这群人缠斗起来,刀剑之声在这主大街之上不绝于耳。

这也是新兵们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他们已经有些军人的气势,见自家队长被人围攻,岂能袖手旁观,抄起家伙,直接加入了战局。

廖祖福更是跃跃欲试,他也下了马,从腰间拔出一把长剑,挥舞着剑刃,阿啦啦啦的喊着就冲了过去,肥胖的身体一下子就撞翻了两个敌人,倒也带给他一些成就感。

其余新兵们虽然身手不如章天青敏捷和利落,但是好歹是章天青手下带出的士兵,倒也有些样子,自觉的分成了三个小组,以前天才学过的简单阵型前来对战。

“队长,你先走,我们掩护你!”廖祖福抓住了一个机会,跟章天青背靠背的贴在一起,说出的话很是大句,有一种义薄云天的感觉。

只是下一秒钟,就有一刀刃砍向了他,吓得他感觉蹲道地上,抱着头就喊起来。

要不是章天青反手一挡,这刀剑就已经落到了廖祖福的脖子之上。

“胖子,起来!战场上绝不能蹲着!”章天青喝到,廖祖福赶紧站了起来,拼命做着深呼吸,重新拿起刀剑,对着敌人一阵乱舞。

整条大家一片混乱,有些人已经受伤见了血,百姓们躲在远处不敢接近,生怕自己也被卷了进去。

章天青对战当中,感受到了这群人完全有备而来,武功高强,远胜于她带出来的新兵蛋子!

可恶!

“哎!队长你看,狐狸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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