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嘉鹏,你说这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吗?”魏大勇问道。
廖嘉鹏乖巧的点了点头,道:“确实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若是一下子拿得多了,一来转移不方便,二来容易露出马脚。”
魏大勇双眼放光,也不知道是听到财物激动地,还是被火把照射的。
“姑爷,咱们回去后,何不将那海匪的老巢给平推了,然后取来财物?”魏大勇建议道。
旁边的廖嘉鹏听了之后,有些愕然,道:“这位大哥,在下不得不提醒你,你的这个建议实在是不咋地。”
“此话怎讲?海匪不是全军覆没了吗?而且海匪的头目冬尼大目都被抓住了,那海匪的老巢还有什么难度吗?”魏大勇很是不屑的说道。
陈正感觉有些不对劲,便问道:“廖嘉鹏,难道那海匪的老巢还有更大的力量?”
廖嘉鹏眉头一皱,想了想,便说道:“更大的力量,倒也谈不上,不过留在那里的海匪也不少,若是按照现在东阳县的武备,恐怕根本打不赢,更别说平推了。”
“冬尼大目为何留下这么多人在岛上,不一块带来东阳县呢?”陈正问道。
冬尼大目的海船虽然比不上陈正造的海船,但是多乘载一些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廖嘉鹏叹了口气,道:“本来进攻东阳县的计划,就有很多分歧,只不过冬尼大目一意孤行,只好带着他的本部前去,结果没想到全军覆没,自己也给搭上了,估计现在海匪岛上,正在开庆功宴庆贺呢吧。”
“还有不听冬尼大目命令的海匪吗?”魏大勇问道,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廖嘉鹏点点头,道:“那冬尼大目全靠着扶桑幕府将军山兴建的私生子的身份,才将海上的众海匪给统一起来。平日里各股势力的海匪都卖他一个面子,到了真正动刀枪的时候,就没人附和他了。”
陈正点点头,原来如此,看来他们消灭的只是一支比较猖狂的海匪,海上真正的匪患并没有根除。
俗话说得好,咬人的狗不呲牙,像冬尼大目这种咋咋呼呼的,并不可怕,直接灭了便是。
可怕的是那些看上去胆小软弱,不敢出战,却背地里不断袭扰,这样的海匪才让人真正的头痛。
看来真的有必要像魏大勇说的那样,荡平海匪的老巢,要不然海域之上,不会真正平安的。
只不过,现在陈正的力量,或者说是东阳县的力量,还太过薄弱,虽然有十几艘巡海船了,但这是远远不够的。
进攻和防守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战斗,防守可以有针对性的进行布置,以逸待劳。
但是进攻,必须要全力以赴,有时候明知道进攻会死,但也必须攻上去,在这个过程中,肯定免不了牺牲。
所以,这件事急不得,起码要等到萧赞的捕鲸队建立起来。
到时候,要船有船,要人有人,再去攻打海匪的老巢,那胜算就大的多了。
廖嘉鹏看着陈正陷入了沉思,开口问道:“陈师傅,你不会真的想去攻打海匪的老巢吧?”
陈正冷哼一声,道:“那些海匪游荡在海面上,早晚对我大梁国国民是个祸害,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会除掉他们的。”
廖嘉鹏眼珠一转,笑道:“陈师傅,在下可以为您做向导,要不然,茫茫海面上,那海匪的巢穴可不好找呢。”
听了廖嘉鹏的话,陈正哈哈一笑,道:“廖嘉鹏,你是怕自己没有了价值,就会被杀头吧。”
被陈正给戳穿了心思,廖嘉鹏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山洞里昏暗不明,又有火把映衬,倒也看不出来。
“廖嘉鹏,这一点你放心,至少在荡平海匪老巢之前,我可以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不过荡平之后,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陈正道。
廖嘉鹏听了,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道:“那我先谢谢陈师傅了。”
说完之后,廖嘉鹏又看到了自己的好友杨旭,再次说道:“那可不可以也饶过杨旭呢?”
陈正眉头一皱,喝道:“廖嘉鹏,别忘了你的身份!现在不杀你,已是对你格外开恩,休要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
廖嘉鹏被陈正一顿呵斥,不敢再说话,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杨旭。
杨旭看上去却是毫不在意,丝毫没有感觉自己犯的罪过有多么大,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
陈正让魏大勇在山洞里再次巡视了几遍之后,确定没有其他东西了,这才吩咐道:“既然让咱们发现了,就没有不带回去的道理。陆大哥,这些都是海匪劫掠的我们东阳县的财物,理应充公,你们把这些财物搬出去吧。”
陆仁贾一听,赶紧点头,心中赞叹,这陈正真是好人啊,见了这么多财物竟然不心动,真是难得。
可当陆仁贾、卜忠尧,还有梅关喜开始搬动的时候,陆仁贾就不是这个想法了。
这些箱子看起来不多,可是一个个都装的挺满的,这样的导致的后果就是,这些箱子都很沉。
刚下陈正也说了,这些财物要拿到东阳县充公,所以自然由他们东阳县衙的三名快手来搬动,就连魏大勇都没有动手。
等将这些箱子搬出了洞外之后,可把陆仁贾他们三人给累够呛。
“陆大哥、卜大哥还有梅大哥,你们辛苦了,在下一定禀明李大人,你们三人这次功劳不小,既抓获了杨旭,又追踪到了财物,想必嘉奖一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