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孟初九手中这种奇怪特性的弓箭,射出去能够改变方向和速度,才能对现在的海匪造成些许的伤害。
终于,海匪们在付出一半以上性命的代价后,穿过了陷坑区,离着弓箭手队已经很近了。
这个距离完全可是冲锋了,在衙役们射完之后,道装箭之前,这一点时间,就够用了。
萧赞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拿起刀来!”萧赞喊道,率先自己将手中的弓仍在一边,拿起了手中的长刀。
冬尼大目一愣,这些弓箭手怎么还配备了大刀啊,难道准备近战?
开玩笑啊,弓箭手近战,这不是找死吗?
“冲,杀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冬尼大目吼道。
海匪们中终于觉得可以大战一场了,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刃,准备杀他个昏天暗地、流血漂橹。
萧赞微微一笑,没有感到害怕,却有一丝丝的兴奋,终于动懂真格的了吗?
“兄弟们,咱们也不是好惹的不是?想想我们身后的城里都有谁?是我们的兄弟、姐妹、父母和孩子,这些海匪若是冲进去了,他们会怎么样的?所以,咱们只有杀了他们,才能保护我们的亲人!”萧赞越说越快,再不说快点儿,时间就真不够用了。
众人听了,感觉很有道理,自己这里要是守不住,那城里可就糟糕了。
这帮海匪什么德行,恐怕没人不知道,他们一直奉行着“杀光、烧光、抢光”的政策,无恶不作,令人深恶痛绝。
“杀!”萧赞下令道。
众人以逸待劳,见海匪冲的确实进了,于是拿着手中的各种各样的武器,纷纷开始迎敌。
这些人没有海匪凶悍,而海匪大都是些亡命之徒,过着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平时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所以刚开始,海匪在近身战当中占了上风,全面压制了弓箭队。
只有孟初九和萧赞两人能够抵挡的住,孟初九手中一把斩风刀,上下翻飞,白刃反射着阳光,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的银线。
每一道银线划过后,便有丝丝血滴喷洒而出,明明是一场屠杀,这银色和红色交相映衬,竟然表现出如此美的一面。
而萧赞的刀法,则是有板有眼,一看便是经过名家调教,规规矩矩的。
可是这样一来,海匪伤不了他,他也伤不了海匪,势均力敌之下,势必会造成体力的消耗,到时候可就不好玩了。
而其他人则就没有他们两人从容了,大都是以防守为主有些节节败退的趋势。
毕竟,就算是里面平时缉盗追凶的快手捕快,也没经历过这样的战斗啊。
平时抓贼的时候,谁敢反抗,就算是有反抗的也不是拿着刀剑反抗啊。真要是那样,就不叫反抗了,叫造反。
随着时间的推进,孟初九依然龙精虎猛,颇有万夫不当之勇的样子。
当然了,这些海匪只是些乌合之众,不懂得配合和战阵,否则孟初九绝对不会这么轻松的。
再反观萧赞,此时已经是以一敌二了,可是这样的对敌,对他来说就有些困难了,一时间左右支绌,险象环生。
没过多久,萧赞由于体力有些跟不上了,胸前露出了一个大空挡,那与之交手的两名海匪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呢。
于是一人托住萧赞,一人便挺剑便刺。
只是当剑就要刺中萧赞的胸口的时候,啪的一声脆响,有个小石子儿打在了那名海匪的手腕之上。
那海匪手腕吃痛,手里的长剑也就把持不住,哎呦一声,将长剑丢在了地上,左右捂住手腕,似乎是疼的忍受不了了。
旁边的海匪不明所以,心中疑惑,不知道他的这名同伴怎么了,为何半路将剑丢了呢,刚才是多好的机会啊。
僵持不下的双方,最忌讳的就是走神了,显然,和萧赞对打的海匪犯了忌讳。
萧赞也看出来了,当下奋起力量,大开大合的疯砍了几刀,把对方给晃蒙了,然后一刀划在对方的腹部。
紧接着,那海匪肚子里的肠子就哗啦一下,全都流了出来。
萧赞赶紧又是两道斜砍,那海匪便惨死在了萧赞的刀下。
另一名海匪吓坏了,想去见地上的长剑,可是萧赞怎么能如他所愿呢?
萧赞一个踏步,就踩在了那海匪的长剑之上,任对方如何抽取,就是抽不动。
接下来,萧赞将手里的大刀高高举起来,使劲的朝着海匪的头颅看去。
咔嚓!
这一刀,萧赞可是用尽了全力,直接将海匪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咕噜噜的在战场上滚动着,显得有些滑稽。
此时的萧赞已经彻底的没了力气,如果不休息一下的话,根本不可能再继续战斗。
然而,海匪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在陷坑区杀了许多的海匪,可是剩下来的这些,还是比他们要多。
难道他这一环,就要失败了吗?
就在萧赞恍惚的时候,一名海匪窜到了他的身后,想要偷袭。
只是那海匪在靠近了萧赞不到半尺距离之后,一把长剑却从自己的腹前刺出来,倒真是应了那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海匪倒地的声音惊动了萧赞,他赶紧站起来,用长刀护在身前,转身去看。
结果映入眼帘的是萧赞的护卫于奇正,让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于护卫,你还真是不到最后一刻不出现啊。”萧赞调侃道。
于奇正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