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明德帝在德佳贵妃的陪同下,还有九公主,竟也亲自驾临,这种事,恐怕在整个云朝历史都是稍有的。
天子给臣子如此面子。
而且这臣子,还不是什么权倾朝野的权臣,只是一个空架子侯爷,还是一个靠着女儿飞黄腾达的侯爷。
沈留业自然是激动的战战兢兢。
就连陈氏那边的商贾亲戚,也都纷纷跪了一第,激动的想不到,他们这般草民有朝一日还能还见到当朝的皇帝与贵妃。
回去之后,不知能吹嘘上多少年。
不过明德帝肯定是没有留饭的,象征性的赏赐了不少东西后,就摆驾回宫了。
不过新贵伯府的宴席,还是足以被整个尚京津津乐道许久。
新贵候,新贵候,仿佛真的有个新贵,在冉冉而起。
五日后,安国公府与长宁候府接亲大婚,众人又少不得去参加了言玉昭的婚礼。
就连九公主也略备了薄礼,仿佛早已将前尘往事忘的差不多了。
好事之人,替言玉昭,唏嘘有之,奚落有之,可惜更有之啊,至于刘夕颜,大婚之夜,被留在新房。
新郎反而出去喝了个酩酊大醉,宿醉客房,嘴里还在喊着九公主的名字,刘夕颜仿佛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煞白着脸,却是没了办法。
而这事,还被当成了八卦,传出了安国公府的高墙。
“你说这言世子也是个怪人,之前爱刘夕颜爱的不行不行的,如今见了九公主的真颜,便就移情别恋了不成,对那刘夕颜在没了以前的情谊,听说回门敬茶的时候,脸上连点欢喜的笑意都没有,可把长宁侯夫人给气的够呛。”
沈清瞳与纳兰静凑在一块喝茶的时候。
就听纳兰静一张小嘴巴拉巴拉说了个没完。
沈清瞳却也是听懂了几分:“自古男子皆是红玫瑰与白玫瑰,他爱那白玫瑰时,爱的不行不行的,可看久了也腻,忽然一日发现了红玫瑰,却求得不得,心里眼里便都是红玫瑰,曾今的白玫瑰,也就成了衣服上的一枚米饭粒,看着便也就厌恶了。”
“清瞳你在说神马?”纳兰静听的迷迷糊糊。
“你这丫头片子还小。”
不过旁上的云王却是听懂了,“有些意思,若有一日,他得了那红玫瑰,看久了,说不定也就不稀罕了,转头就又喜欢那白玫瑰了。”
“差不多是这样。”
“何其无聊……”
……
时间又过了两日,仿佛之前所发生的事情,都不过是尚京的日常琐碎,而云朝尚京真正的贵客。
今日方才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