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邪性的。”
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生时的规矩是帝王将相定下的,在他们的规矩里,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可等人死了,便不是那么回事了,管着此事的是阴曹地府,我们这等玄门中人也常常横插一脚,刘鋹肚子里那点脓玩不转生前之事,死后之事他倒是真的大有可为,史书中确切记载,此人笃信巫蛊之术,岭南多巫师,他请了其中最厉害的一个巫师,名叫樊胡子,整个南汉被宋灭亡前夕,几乎是樊胡子的一言堂,就连伺候刘鋹的贴身宫女和太监都得听其吩咐。
这个樊胡子许多传言说他是男人,实际上根据我家的一些记载,此人是个实打实的女人,不过先天有疾病,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剩,所以长了胡子,且极其茂盛,大抵与美髯公有的一拼,此人因为相貌独特,被人讥讽笑话,心性更加扭曲,所以使用的也都是一些极端的邪术,能通鬼神,很是有些本事,刘鋹后来的很多荒唐之举,都跟这个人有些关系。
如此一个大巫师一直不离不弃的跟在他身边,听说他的墓葬也是此人设计,二人不知在图谋些什么,但他的墓葬必定有大诡异在里面!”
边走边探讨着,不知不觉,我们几人说了一路。
到了酒店后,我方才驻足:“鹞子哥,康太爷那里你还是去交代一声吧,咱们也该动身回去了,回去后我还得好好查看一下家里的手札,确定一下当时我家老祖宗到底跟踪到了哪里,这样就能进一步把范围缩小了,也算是有个明确目标了,以咱们的本事,到了地方,再要找这么一座墓就相对简单容易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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