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白他们几个也陆陆续续的醒来了。
除了身体还有些虚弱,其余再无大碍,顶多就是模样不忍直视罢了,几天时间下来,我脸上的血痂连抠带掉的,已经脱落的差不多了,毕竟伤口很浅,就在表皮而已,他们几个就不行了,只得拿个布巾子裹住脸,稍稍清点了一下东西,中午吃过饭后,就跟阿依道别。
山里的彝人生活朴素坚信,道路不便,在这地方是没车的,阿依告诉我们,必须要走将近三四十公里地才能到坐车的地方。
三四十公里,也就是一天的脚程罢了。
我想了想,觉得这阵子对小姑娘叨扰过甚,几个人把身上的所有现金凑了凑,拢共凑出一千四百多块钱,也没当面去给,掖在了床底下,枕头上留了张便条,便结伴出发了。
这里已经进入国家公园的范畴了,路上不会有什么危险,就是道路不太好走罢了,及至黄昏时,正好登上一座挺拔俊秀的峰头。
夕阳金灿灿的,我站在峰头上极目四望,四方尽收眼底,不禁说道:
“瑞霭钟灵阙,晴烟绕閟宫。万山皆拱北,百水尽洄东。天矫盘峰秀,纡回蹬道通。俯瞰环众象,遥睇极高崇。松柏丸丸直,冈峦面面同。
好地方,好地方!
把睡袋什么的揪出来,今儿个咱们就在这里过夜了。
老白……别藏着掖着了,把那道符甲拿出来吧,就在这儿了结了那娘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