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这回事,其实最怕冷不丁来一下子,如果持续的时间长了,渐渐的也就麻木了,没那么多狗屁倒灶的感受了。
渐渐的,我再感受不到那种痛苦,准确的说,一双手已经没有知觉了,手上很多地方都溃烂了。
张歆雅看的心颤,说实在不行她换我来,不过被我师父阻拦了,队伍进了这等地方,需要战斗力,总不能挨个儿上全都报废了,而且我师父也说了,我有地灵珠,这颗珠子现在对我来说虽然是个炸弹,但也在庇佑着我,至少这毒素侵体,会被地灵珠直接扼杀了,这事儿我干其实是最安全的,换了别人来就不好说了。
张歆雅闻言,只能作罢。
我盘坐在地,拔毒拔了整整三个小时,一袋子糯米几乎都快用干净了,老白身上的黑青色才渐渐退去,腿上的伤口流出的血也恢复正常,那些长毛的霉斑早已消失。
我终于松了口气,再回头,身边众人早已七倒八歪的睡了,走了那么久,体力确实是达到一个极限了。
顺子前不久被鹞子哥喊醒轮岗放哨,此时坐在不远处,脑袋耷拉着,困得上下眼皮子不停打架。
我用旁边的艾草水冲了冲手,简单用纱布包扎了一下,伸了个拦腰,挑了块清理掉藤蔓的空地刚刚躺下翻了个身,耳朵贴着地面的刹那,却听到了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细微声响。
“嘎嘣,嘎嘣……”
似乎……正有什么东西在咀嚼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