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言念非常厌恶地看着她说道:“李秀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质问的声音让她觉得自己的心很痛很痛,难道这人对自己说话的时候,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她有些失落和伤心,看着言念,眼神中满满的都是眷恋,但是在看着苏荷的时候,眼神中却充满了愤恨。
“苏姑娘,你这样抢别人的未婚夫有意思吗?我和言念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对,像你这样来历不明的女子,又算得了什么?”
李秀玉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当场撕碎,满是怨毒,甚至还要贴在言念的胳膊上,毫不避讳路上的行人。
言念听不得她对人如此说话,内心一时恼怒,直接一甩袖,就把李秀玉甩在了地上,反而把苏荷紧紧地拥在怀中。
“李姑娘,苏荷是我的心爱之人,在我这里,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更不允许任何人说出诋毁她的话语,倘若你今日是要来找茬儿的,那你还是省省吧!”
顿了顿,他才继续说道:“这桩婚事本着非我所愿,倘若姑娘你如此强迫,在下保证,姑娘你一生都不会幸福的。”
把这些狠话撂在了这里,言念才非常痛快地揽着苏荷离开了。
不过,李秀玉的表现却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反而心情非常平静,那嘴角荡漾着一抹神秘的微笑,眼神中满是怨毒和愤怒。
她慢慢地数了几个数字,那些数字还未说完,言念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苏荷一时间慌了神,她不知道言念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不了解凡人的生老病死和七情六欲,所以对于这样的突发状况,自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做的。
不过,李秀玉在看到言念倒下的情况以后,眼神中充满了震惊。
那朵鲜花原本就是要送给苏荷的,她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而且鲜花上虽然有毒,但是只要拿的时间短,顶多只会晕过去,虽然会毒气入体,但是也并不会有什么大碍,除非像苏荷一样,拿着那鲜花时间过长,毒气吸入肺腑,这才是真正的危险。
不过,对于这些苏荷并不知道。
她毕竟不是一个普通人,梦境的守护者,怎么可能会对这些凡俗之物有所反应呢?
李秀玉看着言念苍白的脸孔,突然间就推开了人群,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甚至把苏荷都推的打着趔趄,险些站立不稳。
苏荷看着她,手无足措地拍着言念的脸孔,“言念,你千万不要吓我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快醒过来啊!”
李秀玉觉得她非常的碍事,忍不住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责道:“苏姑娘,言念对你一片情深,你怎么就忍心如此伤害他呢?”
苏荷根本就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不,不是,不……不……不是这样子的,是,是……”
她说话的时候气息有些不稳,心情烦闷。
不过,苏荷并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这才把言念也扶了起来,准备离开这里。
李秀玉见状,突然间就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两个小厮,只见那两个小厮非常利落地把言念从苏荷的手中抢了过来,然后被李秀玉领着回到了言家。
苏荷没办法,只得跟了上去。
那言老爷和言夫人一生就只这么一个儿子,从小自然是金尊玉贵的对待着。
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顾森然等不到苏荷,同另外一位朋友齐满来到了言家。
说起来倒也是缘分,顾森然对苏荷一片深情,齐满一直和言念交好,偶然间遇见了顾森然,得知彼此之间都同苏荷相识,自然是一见如故,如同老朋友相聚。
齐满刚一来到言家门口,就看到那李秀玉哭哭啼啼地对着言老爷诉说经过,而罪魁祸首,说的就是苏荷。
因为这门口围的人越来越多,言老爷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不像话,只好把众人遣散,然后带着言念的朋友和李秀玉回去了。
苏荷作为表面上的罪魁祸首,自然也是被推了进去。
大家守着言念,各自的心中都若有所思,谁都没有说话,等待着大夫的诊断。
就在这个时候,言老爷突然间就怨毒地看着苏荷,愤怒地开口说道:“苏荷姑娘,你为何要如此戕害我儿?”
“没有,我真的没有,我连他到底是如何这样的都不知道,难道就因为我当时在现场,你们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怀疑我吗?”
这话刚一说完,齐满就突然间拍了拍双手,看着言老爷,“言伯父,大夫现在还没有下定论,而且言念是如何成这个样子的,也还没有一个结果,你们为何就非要认定苏荷是罪魁祸首呢?”
这话倒是点醒了在场的众人。
只不过,李秀玉此时却有些慌了。
她原本假扮成卖花的姑娘,就是为了把那毒花送给苏荷,没想到言念倒是先接了过去,而苏荷一直拿着那朵花,但是始终却没有发生任何的不适,这让她一时间竟有些慌乱了,也不知道这事情会不会败露。
不过,先等上这一时片刻也算可以,反正这些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调查到事情的真相的。
李秀玉的心中终究还是存了侥幸,她总觉得这一切没人发现,总觉得自己聪明绝顶,总觉得属于自己的人和物,永远都不可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