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初夫人也觉得女儿说的有道理,只是她心里总是有一种感觉,有些沮丧和恼怒,但是具体是哪方面,她又实在想不清楚,总之就是如同一团乱麻,心里又乱又烦躁,简直让人不知所谓。
初远什么话都没有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母亲居然会不理解自己,甚至还会说出让他和何星遥分开的话来,这简直就不像是母亲会说的话,可是又偏偏的确出自母亲之口,这让他心中一时间觉得有些难过和不敢接受,但却终究还是事实。
他很快就走了出去,心中感觉到一阵阵的疼痛,母亲居然会不接受自己和何星遥,这简直就是个笑话儿,可是又偏偏是真实的事情。
回想着母亲说的话,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小丑一样,根本就没有人愿意理会他那可怜的心思,只有他自己,在独自想着两个人的未来,或许,往后的时光里,真的会像母亲说的那样,他们两个人之间真的会慢慢走远吗?
初远有些不敢相信,可是他又没办法,母亲和妹妹说的那些话,都让他觉得很有道理,甚至反驳不出来,可是偏偏他自认为最喜欢的就是何星遥,自认为两个人之间永远都不会分开,可这仅仅只是认为,而不是确切的答案。
他越想就越觉得悲伤,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令人难过的事情呢?
初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流了出来,他的头发也被风吹乱了。
这外面依旧有些冷,可是他却觉得自己的心才是更冷的,悲伤难过,却无从找人诉说,只能默默憋在心里,一个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来慢慢消化,然后独自尝尽悲伤和苦痛,独自面对这无边的孤寂。
有时候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好笑,可是他偏偏笑不出来。
那天,他和平常一样,在何星遥的身边忙碌着,却不知何时收到了一封信,那封信的封面写着的是一个人的名字。
初远觉得有些奇怪,信封上的名字居然会是那个乱臣贼子的,那个人到底要把这封信送给谁?
就在他不知所措间,何慕枝很快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只见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他笑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初远大哥,原来这信在这里啊,你能不能给我看看?这是别人给我的信。”
初远心里有些迟疑,他看到那个名字是慕容寒,这可是他们敌对阵营的头领,她怎么可能会收到这个人的信呢?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想到这里之后,他突然间就患上了另外一副面孔,带着甜甜的微笑说道:“慕枝,你不要这个样子,这封信的确是慕容寒给我的,但是我敢保证,这上面绝对没有什么机密内容,还请你把信还给我,这样的话,我一生都会感激你的。”
初远总觉得她这话说的有些太重,同时又觉得有些蹊跷,这事情怎么就越来越迷糊了呢?
莫名其妙的信封,到底在预示着什么呢?
他实在是想不出来答案,于是就把那封信还给了何慕枝,顺便让她不要再来烦自己。
何慕枝并没有离开,她还记得那一天初远和自己说的那些话,虽然当时她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对于那些话的记忆却异常清醒。
她有些犹豫地看了初远一眼,这才开口说道:“初远大哥,你跟我姐姐最近的关系似乎好多了,不过我看你这心情似乎还是有些不太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你可以跟我说说啊!”
初远苦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慕枝,你不要告诉你姐姐,其实我心里开心着呢,只不过是一时想不开,有些钻牛角尖儿,所以才会这样子。”
何慕枝听了这样的解释,心里其实根本就不相信,如果说一个人刻意钻牛角尖儿,那怎么会觉得心里难过呢?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啊!
不过她并没有打算拆穿,也不知道姐姐和初远大哥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在搞什么,她在一旁看着都觉得有些心累。
这两个人之间怎么会这么累呢?
实在是想不通,于是她也只能暂时先离开了,反正就算是留在这里,也终究没什么意义。
初远倒是没什么,他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母亲的反对,所以心里觉得格外难过。
倒是何星遥,当时在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很快就去找了初远,只可惜她没有见到初远,只见到了初月晨和初夫人。
初夫人的心情看起来似乎是有些不好,一看到是她,脸上就没了笑容,故作庄重地行礼,那动作看起来根本就没有诚意。
何星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了这位夫人,虽然心中一时不快,但也知道这人是初远的母亲,所以就算她心中再怎么不满,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许久之后,她才开口说道:“夫人,初远可在这里?本王如今是来找他的,顺便过来看看您,月晨,你也在这里啊!”
初月晨笑了笑,说道:“是啊,我过来陪伴我娘一段时间,要不然我怕她觉得孤独,一个人总是有些不放心的,就算是有人照顾,有自己的人在身边,总是踏实些。”
何星遥也笑着点头说道:“是啊是啊,有自己的人在身边,做什么事情都会格外方便,你倒是想的周到啊!”
顿了顿,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