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星遥一直什么话都没有说,她觉得自己接触的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女子,而这位女子,就是现在的公主墨澈澈。
就在几个人高谈阔论的时候,陈清清突然间就穿着宫女的衣服走了进来,而且身后还跟着初灵儿。
只见陈清清一看到墨澈澈,就瞬间不淡定了。
她带着难过而又不安的语气说道:“澈澈,灵儿姑娘说她害怕,还说辰王殿下是个变态,是变态中的变态,还说他一不小心,只要被别人惹怒了,就会杀人灭口。”
墨澈澈看着陈清清如此没有安全感,只能把人搂在了怀里,用体温温暖着眼前之人,同时心中的那个想法,也越发坚定了。
初灵儿一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个人,瑟瑟发抖地坐在角落里,眼神躲闪,看起来可怜而又寂寥。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何星遥尝试着来到了她的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开口说道:“灵儿,你不用害怕,墨辰是不可能来到这里的,他永远都不可能伤害你。”
初灵儿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心中始终有些难过。
而另外一边,因为朝堂上的事情,皇帝的心里很生气。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是个成器的,起码平时就是说话还算是知道分寸,没想到如今却惹下了两桩命案,身为王子,本就有些过分,更何况辰王是内定的储君,犯下这种事情,按照俗话说,哪怕不死也得脱一层皮,而墨辰,哪怕是不遭到处置,也不可能再次成为储君人选了。
想到这里之后,皇帝的心里有些头疼,于是就去了慈云宫,文霜就在那里住着。
刚走进琴一同迎了上来,两个人都面带笑容。
只可惜皇帝因为朝堂上的事情而心情烦闷,所以哪怕是看到这两个平时最亲近的人,心中也一直都是愁容满面的。
文琴把他拉到了最左边的座位上,又亲自倒了一杯茶水,这才开口说道:“陛下,你看起来如此不开心,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皇帝摇了摇头,只是无奈地说道:“没什么,不过是朝廷里的那些事情,虽说不算太难,但总归是有些琐碎的。”
文琴不疑有他,只是为他捶着肩膀说道:“这有什么的,像你这样英明的君主,一定会克服的。”
而文霜倒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他许久。
皇帝觉得文霜哥哥实在是有些太过奇怪,但是左思右想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只能开口道:“文霜哥哥,你怎么样”
文霜摇了摇头,只是冷哼了一声,“舞歌,你是不是觉得那件事情我没有听说墨辰当初护送我去了紫岚山,我的确是很感激他,可是我的心里又很清楚,我要感激的人其实是你,墨辰只是奉命行事。”
顿了顿,他才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宫里到处都在传,说墨辰是你早已定下的储君,只是没有向天下宣告而已,可是你应该清楚,真正德行好,能力强,宽仁待下的人,那才是作为储君应有的品德,而不是像墨辰这样的人。”
皇帝听着这话,心中一时之间有些不是滋味儿。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毕竟那些传言从一开始就是事实,而墨辰,的却是他这么多年来最为喜爱的孩子,那是他最爱的女子生的孩子,自然是百般疼爱,万般珍惜。
只可惜文霜却并没有那样的想法,在他看来,无论一个人处在什么样的位置,必须要有能力,品行好,这才是最重要的。
而文琴并没有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其实也想规劝皇帝,只可惜自己身为后宫中的嫔妃,哪怕是在怎么受宠,哪怕是皇帝的心上人,也终究不能够妄议朝政。
皇帝越想就越觉得难过,但还是马上调整好了心情,穿上寻常百姓的衣服,打算去会审现场看看。
而文霜和文琴这两个人并不知道皇帝内心的想法,只是觉得现在的皇帝有些奇怪,和从前相比,就像是有什么变了,但是到底哪里变了,他们又论如何都想不出来。
就在皇帝在现场观看的时候,墨辰直接就出现了。
只见他看着自己面前坐着的那三个朝廷官员,不屑一顾地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哼,梁善,安杰克,你们就给我等着,父皇都在朝堂上明确要护着本宫,你们却赶让本宫受到如此屈辱,那个阿彩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却让你们如此大动干戈,而那个宇文苑,他凭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阿彩心心念念的人应该是我,因为我要了她的身子,她最应该爱的人也是我,可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却是那个该死的宇文苑,那人有什么好如今他们死了,是本宫让他们在地下团聚的,这有什么不好你们至于吗”
那坐在堂上的两位大人,梁善和安杰克,直接就一拍惊堂木,站了起来。
梁善没想到辰王殿下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平时这位殿下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没想到却如此视人命为草芥,他当初还以为这位殿下是个良善之人,没想到终究是看走了眼。
而安杰克倒是毫不客气,直接就开口说道:“殿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哪怕陛下再怎么偏袒你,可是你自己就不觉得羞愧吗伤害了两条无辜的人命,纵使他们再怎么有过错,也不应该是你亲手结束他们的生命,可是你做了什么你是刽子手,你双手沾着鲜血,难道在睡觉的时候,你不会做噩梦吗”
墨辰看着安杰克,依旧有些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