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梨回过神,她连忙将花洒关了,然后抽起旁边的干毛巾,立刻将不知道是庄云骁还是云深的脑袋包起来,用力给他擦干:“对不起,对不起。”
她很自责。
竟然因为自已的私心,这样去对一个病人,虽然庄云骁的态度和所做的事看起来很恶劣,但他哪一次真的伤过她?
没有,一次也没有!
可她现在,却真真实实在伤害他!
司雪梨用力将庄云骁拉起来,将他带回到床上,先把他上衣脱了,然后用吹风机将他头发吹干,至于裤子,她没办法了。
见床上的大男人冷得直哆嗦,司雪梨拉门出没有。
易蘅也不见踪影。
她只好回到房间里,用传统的方法冷毛巾敷额头让他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