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嫩嫩,虽然五官还很稚气,但已经可以透过稚气的外表探到眼底的非凡。
“当然。”庄臣在她身边落座,明明是kingsize的大床,他却偏偏粘着她坐。
司雪梨抬手将垂落的长发别在耳朵后,继续翻页。
第二张是庄臣和一个很典雅华贵的女人站在一起,说女人典雅华贵不是因为女人穿了多精致的衣服或者戴了多昂贵的饰品,有这想法完全是因为女人的气质脱俗。
司雪梨抬头看他,轻声问:“这是伯母吗?”
“嗯。”庄臣应。
“我听说,伯母现在在国外休养?身体还好?”司雪梨问。
和庄臣在一起那么久,他很贴心的没有探究她的过去,而她也因为害怕触及过去,从来没有问过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