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分手后还能做朋友是吗？”
沈湛点点头。
“我做不到，沈湛，如果你要和我离婚，那么我们这辈子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老死不相往来。
这辈子不见她的话，他做不到啊。
他是答应了和姜楠离婚，但是离婚了之后不代表不联系，不见面。
“姜楠，你别这样行吗？”
“我怎么样了，沈湛，你告诉我。
我也不想这么死缠烂打，这么掉价，我也有我的骄傲，可是，我······”说着说着姜楠哭了出来。
她爱他啊。
所以她活该。
“是因为蔚苏吗？
你和离婚是因为蔚苏对不对，从一开始，你都没打算和我过一辈子的，你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哪个女人是不是。”
沈湛沉默了。
姜楠继续开口道：“沈湛，你告诉我，只要你说是，那么我就放你自由，成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