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蕖赶紧辞谢:“这与我有什么相干?田小师叔你谢谢两位真君就可以了。”
清年真君暗叹口气,这小丫头,真是不如人家田雨因有眼色!
不过,她不就是喜欢小丫头这样直直的傻样儿么!就和当年的白石一样!
“正好,半个月后我们荣山派要送一队弟子去贵派研习堂,已经和幼蕖说好了届时同路送她回去。善从你们师徒可要同行?”清年真君想起就问。
田雨因一听,算算时间,她在汇泉堂只能呆半个月了,不免意有不足。她看了看师父,见善从真君已经笑着点头回应了,心里一梗,咬了咬唇。唉,终究是没有要到与幼蕖同样的好处!
善从却是没想这么多,徒儿要来研修,这机会争取到了就行,长短也不差那几日。再说,日后又不是没机会了。
田雨因觉得师父未免有些不够善解人意,她羡慕李幼蕖师父虽然亡故,却事事为徒儿打点妥当,时时处处都让徒儿沾点光。
这就是人心不足了。
善从与清年哪里留神到田雨因脸色那么短暂的一两息阴影,又客客气气互礼互敬地寒暄了几句。
双方事情谈得很爽快,场面也维持得好,可谓皆大欢喜。
善从交待了徒儿几句,田雨因随荣山派弟子先去安置,他这边自然也有迎宾弟子来引他入了客院。
自去歇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