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位田师姐的本事,自然能说动她师父善从真君为她出头。
在幼蕖心里,清年真君待她实诚随和,她有什么想法自然也要如实告知,况且,这也没什么说不出口的。
善从真君虽然行事有些任性,但他对徒儿的爱护之意却是真的,幼蕖觉得田师姐很有福气。
清年真君却是皱了皱眉头,她看幼蕖这丫头顺眼,却不代表看这丫头的同门也合眼缘。
善从虽然也是个元婴,却新晋未久,资历身份尚浅,她不应也没什么。但架不住他身后有个底蕴深厚的掌门师兄善施真君,善施的面子她总不能不看,否则,她要被掌门师姐烦死!
清年最烦的便是这些人情往来,特别是无可奈何不得已的人情往来。修道修道,却什么时候也摆不脱如俗世一般的顾忌,和凡夫俗子还有什么区别?
可掌门师姐偏说她需要这些历练,硬是要她掌外派往来三年的庶务。
清年真君沉着气掸了掸衣襟,仿佛能将烦心的事与灰尘一起掸掉一般。
“丫头,既然是你门中师长,你便随我一道前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