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李珊，陆铮都派了人盯着李珊，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错开。
最近几个月他安生了不少，说明对方收手了，或是京城那边没有再吩咐过来了。
他选的人是白衣的手下，一个个子很小，功夫很好的女子，摸到李家去当丫鬟。
而其他的该暗中监视的还是继续暗中监视。
……
第二天，顾芯醒来就看到顾念坐在床边发呆。
她跳到顾念的床上去：“姐姐，我们叫上慧慧姐和思思妹打架去吧！发泄一通，心情就没那么郁闷了。”
顾念摇头，深吸一口气：“芯芯，一会儿你和思思还有恩子去给李牧言那儿送一封信。”
顾芯眉头一皱：“姐姐，你干啥还要给他写信？我不许，他不好！”
顾念拍拍顾芯的手：“芯芯，你听我说。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不好。他最好是坏到底，让我以后都不会想起他。”
顾芯嘟着嘴，还是一脸的不高兴。
顾念道：“再给他写封信，就说谢谢他找到了那么珍贵的三副手套。再问问他多少钱，咱花钱买。”
顾芯：“？”
这时，顾慧洗漱了走进来正好听到：“有这个必要吗？昨天阿元说了，下毒的人是姓朱的那个。正好所有的姑娘没有中毒，就你中了。你说他不知道，我真的不信。这种人，你还跟他联络干啥？”
顾恩歪了个头在窗户：“写！二姐你写，我给你送。看他这次不要脸到什么程度！我问了阿元哥了，那手套，珍贵得很，一般人一下子拿出三套，咋可能？”
顾芯担心地道：“姐姐，你真的不要对他抱幻想了。我们都被他骗了，以前我都觉得他挺好的，笑呵呵的，阳光灿烂，对姐姐也好。现在才明白，那是没出事的时候，遇到事了，不是所有阳光灿烂的人还能保持阳光灿烂，有的会有阴霾的。这就是接触得少的原因。大伯说了，找对象就该找青梅竹马知根知底，这种突变的情况就比较少了！”
顾念点头，然后道：“你们放心，我有分寸的。这段感情得有个了断。我也给自己一个了断，以后我会擦亮眼睛看人的。大不了，多挣银子，和慧慧姐一起，喜欢哪个就买回来！不付出真心，就永远不会受伤害！”
顾慧吓得赶紧捂住顾念的嘴：“你丫的省省吧！你再说，我要被二叔罚了。二叔之前严厉批评我不许给妹妹们灌输这思想的。”
姐弟几个都笑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慧慧姐，终于有怕的了。
怕手脚上的沙袋再增重量了。
最后，顾慧和顾芯也没拦着顾念了，就让她写了，不过，不是今天送过去。
打算后天送过去，顾念的信写的是，我一回来你就给我惊喜，我在府城的时候你咋不给我呢？
到时候她就待院子里不出门，然后就说她们俩回去有事去了。
就看李牧言承认不承认了。
其实，顾念是真的喜欢上李牧言了的，她希望李牧言的回信能够讲清真相，这样，她心里好受一些。
可能做这个真的没有意义，但她就想这么做，希望自己动过心的男子别那么不堪。
如果真的那么不堪，她伤心之后，也不会陷入伤痛之中的。
她并不知道，伤心这事并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