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吧!”药韵对着泗伯的儿子却是不假辞色。
实际上,若不是欠了这位泗伯的人情。药韵并不想和这里的人搭上什么话,药韵真的就只想静一静了。
“你是在海上救起的我?我想去海边看看。”药韵对着泗伯说道。
明明药韵的话语中的内容还有一些茫然,但是就是这样轻飘飘的语气当中却带着让泗伯和其子有着不可反驳的力量。
“是是是!我让我那小儿子,带你去海边看看。”泗伯堆着笑应着药韵。
药韵也没有什么安抚的行为,听着泗伯叫着家里小儿子:“斑六,带着这位姑娘去海边看看。”
泗伯的长子青石看着药韵还好一些,但是泗伯的六子斑六见着药韵的时候,明显有一些躲躲闪闪不敢见人的模样。明明平日里在外面玩的都是毫无规矩的,可是如今低着头轻轻的回着药韵:“仙,姑娘,和我一起来吧!”
药韵却没有什么心思来体谅这个小孩子的心情。她清楚地知道自个儿并不归属在这里,可是偏偏药韵完全记不清楚自个儿来自于哪里。
除了一个空落落的药韵这个名字,药韵完全记不得自个儿的过往了。
即使药韵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出来青石曾经是一个炼气期的修士,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这该怎么恢复他被损坏的经脉。
甚至对于药韵来说,便是助他进入筑基期,也不是那么难的事情。可是药韵就是不知道,自个儿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药韵并不知道自个儿失去的记忆里面究竟承载着些什么,可是药韵并不是很喜欢如今这般的样子。药韵不喜欢如今这般完全不知自个儿的来处,也不知道自个儿的归处的模样。
药韵想要找回自个儿的记忆,可是偏偏他就不知道自个儿该怎么去寻找自个儿的记忆。
所以药韵如今身边的气氛并不是特别的好,至少药韵从村东走到村西,走到了海边的时候,村里原本对于药韵十分感兴趣的村民都慢慢的躲起来了。
明明药韵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严厉的话,更没有去呵斥过任何一个人。
可是药韵就是那样走了这么一遭,所有人都敬而远之了。就是平日里活泼好动的斑六,路上也没有多说过几句话。
只是好不容易到了海边,斑六才指着海说:“仙人大人,那里就是海!我爹就是从这里出了海打渔的时候,才遇上了你。”
药韵看着那漫无边际的大海,去半点归属感也没有。她清楚地察觉到,自个儿的归属并不是来自于这片海洋。所以自个儿是来自于陆地吗?药韵询问着自个儿,可最终也没有什么答案。
药韵!药韵!你究竟是谁呢?那一天,药韵站在海边待了一天。可是斑六却惊奇的发现,平日里随着傍晚的到来变得越来越冷的风,完全就没有办法来到站在仙人大人旁边的自个儿身上。
斑六神奇的发现自个儿的身上依然暖烘烘的,斑六也就不怎么排斥在这里陪着药韵看着大海了。
斑六甚至在药韵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抬起头看了药韵好几回。和村子里都穿着粗布黑灰色衣服的人不一样,仙人大人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的。
一身不能被别人拖下来的衣衫,一身不会被海水浸湿的衣服,一身不会被弄脏的衣服。
海边的仙人大人的衣衫飘飘,目光投向远处。大哥每天就是陪在这样的仙人身边吗?
所以大哥才舍不得回来吧!在青石没有被断了经脉扔了出来之前,斑六从来都没有见过自个儿的大哥。其实所有的人都说他有一个十分有本事,又幸运的大哥。
药韵看到日暮西山也没有想出来个什么头绪,泗伯的二儿子来请。药韵才回过神,看着周围不少人似乎都比较在悄悄的观察着自个儿。
药韵叹了一口气,寻不着记忆,也看不到归处。药韵有一些茫然,不过药韵也不好裹挟着别人家的小孩子陪着自个儿想心思。
药韵回了泗伯家,才发现泗伯一家都做好了饭等着自个儿。
“都是家常菜,做的不好。姑娘先凑合着吃,回头我寻九鲦婶子过来做。”泗伯的妻子看起来吃饭十分的紧张。
药韵诧异了一下,按理说青石是在什么仙人大人门下侍候的话。不应该不知道自个儿根本不需要去食用这些饭菜了,自个儿已经又很多年都没有吃过丹药以外的东西了。
不过泗伯一家人都在那里紧张地期待着,药韵也不好一口拒绝。
不过吃了两口,让泗伯一家都吃了之后,便放下了碗筷。
那边泗伯家婶子见着,当即就十分的羞愧:“姑娘这是不合口吧!我们这儿实在是没什么好菜。”
药韵笑了笑:“婶子不用管我。我已不必食用这些食物充饥了,不过是回忆往昔罢了!”
说着这是客气话,可是话出了口,药韵就在想自个儿的往昔在哪里呢。
“啊!原来是这样,是我们没见识了!”泗伯似乎也不是很尴尬,很快的就反应出来了。
药韵这才慢慢的反应了过来,看来泗伯一家并不是不知道,而是在试探。
可是用试探些什么呢?在怀疑自个儿压跟儿就没有救治青石的能力吗?药韵想道。
不过药韵虽然没有了记忆,但是对于治愈青石这件事还是很有把握的。其实她也不记得自个儿为什么拥有这样的能力,但是药韵清楚的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