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药韵在“顾若何”这样光明正大的逼问之下,反而给了对方一个否定的答案。
但是不论药韵心里是怎么想的,但只要在面上给了这么一个否定的答案。
“青捷真君”就能按照药韵的回答,顺着台阶给下了。给两方讲和便也变成了一件并不困难的事情,毕竟如今的苦主不也说不在意了不是。
“既如此,你们两方和解了便也罢了。只是到底把人家的客栈砸成了这副模样……”“青捷真君”说这个话的时候,便是要赔偿都留有了余地。这是想着看“顾若何”想怎么说。
“顾若何”在这里真君没出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会承担这里所有的可以用灵石赔偿的损失。
所以这个时候,瞧着“青捷真君”这般试探着,当然也不会拒绝“这回主要的错还是在我这师妹身上,自然是不好让‘药韵真人’承担责任的。”
药韵看着他们自顾自的就把这件事情定了性,做下了结论。倒也不是很惊讶,毕竟药韵也不是没有见过。
更何况,这位真君,和这位“若何真人”很明显还是有一些联系的。即是如此,这个到底不可能在这儿得到自个儿想要的答案。
既然如此,这个何苦在这个时候多做纠缠呢。更何况,这份不公平自个儿不是忍不下去的。
当然药韵也不是很能接受这样的屈服,所以没有再等到“顾若何”的再一次逼问。药韵没有再搭理这位真君,也没有再去看一眼“顾若何”和那位来找自个儿麻烦的“倚玉真人”。
各人有各人的命,想怎么过自然可以怎么过。只不过,每个人做的事情每个人都得自己承担,不是吗?
药韵默然的离开了这里,他没有选择回到自个儿的房间。而是路过了这位真君,踏出了这座客栈。
她没有能力和这些人所抗衡,但是到底不想再逼迫着自个儿对着他们迎合屈膝。
药韵的离开对于“顾若何”来说还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走了也好。走了之后,自个儿还好和自家师妹好好地解释一番。算是给自个儿和师妹留下了空间了。这是“顾若何”的想法。
可是对于“倚玉真人”和“青捷真君”却感觉到自个儿被漠视了,这让他们感觉到了无比的尴尬。
对于“倚玉真人”来说,自她拜入“明药峰”以来。就再没有看见过谁这般忽视自个儿,她是千娇万宠出来的。
而对于“青捷真君”来说,他今儿个就是明摆着不公平不公正来处事的。所以这会儿他心里最害怕的,也是最厌恶的,就是别人对于他的不屑与漠视。
因为对于“青捷真君”来说他自个儿心底里清楚地知道着自个儿如今做着的事情并不能够光明正大的说与别人听,但是却不能听到别人把这个话明明白白的说与自个儿。
“‘药韵真人’,闯了这样的祸事莫不是就是想这般一走了之?”“倚玉真人”有“顾若何”拉着,倒是“青捷真君”先开了口。
药韵顿了顿,眼眸闪了闪。但是却没有再妥协,到底坚持的踏着步离开了。
“‘药韵真人’!这是刚刚过了一场比赛,就得意忘形的吗?”看着药韵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明目张胆的打着自个儿的脸。“青捷真君”语气中充满了更多的愤怒。
但是对于药韵来说,她已经退让了。因为她的能力不足,因为对方的颠倒黑白。
药韵认为,如今自个儿离开也是一种退让的表现。对方已经占尽了优势,不该再这般步步紧逼。
“‘药韵真人’!你若在前进一步,莫怪我无礼了!”这便是**裸的威胁了。毕竟药韵的每一步,“青捷真人”都感觉在踏着自个儿的脸皮走。
这样的耻辱,“青捷真君”没有办法接受!毕竟只不过是外峰的一个区区金丹期的小辈,凭什么?又怎么敢这般明目张胆的打自个儿的脸?
所以此刻的“青捷真君”甚至比最开始和药韵产生矛盾的“倚玉真人”对药韵的敌意更大。
药韵站住了,她问自个儿。这样的威胁,这样的修为。自个儿一定要和他起冲突吗?自个儿要不要去争呢?
可是又拿什么去争呢?对方是丹峰的真君,自个儿是一个向往着丹峰的金丹期炼丹师!
自个儿和他起了冲突,便是自个儿舍得下这场比赛。自个儿可舍得下丹峰?自个儿和他起了冲突,自个儿以后可能和以往一样那般平静的到丹峰寻找自个儿所想要的那些资源?
药韵问自个儿,自个儿舍得下着一切吗?
可是啊!药韵又问自个儿,就这般人下所有的委屈。再笑面相迎吗?
就算刚刚这群人,蔑视着自个儿,无视着自个儿,羞辱着自个儿?
药韵问自个儿,可回的了头?自个儿可能像以前那样,含下所有的苦楚。然后对着自个儿的敌人,自个儿的对手,仰着一张脸再来做唾面自干的事情?
近四百年了!当年药韵见着一位元婴期的修士对自个儿的朋友刀刃相见的时候,自个儿有勇气挺难而上。
可是如今,在丹峰。在这样的环境里,药韵舍不得自个儿不断进步的道路。所以,她动摇着,艰难的抉择着。
“真君莫生气,想来刚刚我家师妹惹恼了‘药韵真人’。所以这会儿,她还恼着呢。这件事到底说起来还是我家这师妹的错,责任自然是我来担。您也大人有大量,别和这位‘药韵真人’多计较什么了。”没想到,那“顾若何”竟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