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韵顿了顿,似乎组织了很久的措辞之后。药韵才对着明仁开口问道“云依,她托你来,是为了什么?”
明仁虽然也不会为云依遮掩什么,毕竟他本来就是云依所托来说这个事情。
更何况明仁到底不是云依本人,所以明仁就是后来已经差不多知道云依和药韵之间的瓜葛。
明仁也是知道,当日云依对药韵做的事情是很不地道的。但是这事情到底不是明仁来做的,明仁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绪了。
所以明仁是很磊落的一个姿态来和药韵说话的,完全没有想要传递云依的愧疚神态的意思。
明仁很是直接的将云依的来意和药韵说了个明白“云依真人这回托我来主要是想和药韵真人为着当年的事情,来和药韵真人道个歉的。只希望药韵能够原谅当时云依真人一时之间的错误!”
药韵听着明仁的真人的话,却没有立刻给了明仁真人的回话。药韵似乎是在仔细的思考的明仁真人带来的话,似乎正在思考着是不是该原谅云依真人。
明仁真人虽然并不在意药韵到底会不会原谅云依,但是这一会儿药韵的神态很明显是想自个儿思考一会儿的。
既然世药韵需要时间来考量,那么明仁真人当然也不会执意的去打扰。
明仁真人拿起了案几上的茶壶,给自个儿倒了一杯好茶。
明仁真人似乎也就不再管药韵要去思考多长时间,一个人把玩着茶杯,品味着茶水中的美。
明仁很是自得其乐的姿态,的确给了药韵一个比较放松的思考空间。
药韵再一次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直截了当的说自个儿是否原谅了云依!
“云依!如今,怎么样了?”药韵转而问起了云依如今的现状。
明仁真人这会儿当然知道云依的现状并不怎么样,即使如今的原因可以拿出她原本根本不可能拿出的灵器。
不过明仁这一会儿却并不准备告诉药韵这些细中缘由,毕竟云依并没有托自个儿把这其中的关节告诉药韵。
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明仁也并不希望药韵被拖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
毕竟便是自个儿如今就算是如实相告,但是只有自个儿今日把药韵拖进来这一些麻烦事情里。只怕丹峰的那位首席大弟子不愿意听自个儿解释,到了那个时候,自个儿可是平白无故的沾惹了麻烦呐!
但是什么都不和药韵来说,显然也是不合适的。毕竟如今看着药韵的神色,也就知道如今的这位“善心人”又开始担忧她那位早已背叛了她的友人了。
明仁是不明白为什么药韵会这么担心她那位早已经背叛过她的那位朋友。毕竟对于明仁来说,不忠心的人,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所以明仁是怎么也不可能去谅解那些轻易就说了背叛的人,毕竟这样的人第二次背叛可比第一次背叛更加的容易啊!毕竟他们早已经背叛过了,不是吗?
所以对于药韵说话,明仁就有了一些删减。当然,明仁的话里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假话”。
当然,这所谓的“假话”,从来都是相对而言的不是吗?上一刻得到的这个消息,和别人说了。这不是假的,毕竟调查出来的答案就是这样。但是对于此刻的人来说,这却未必不是假话。
而明仁当然是将自个儿之前听到的那些“真话”有所挑选的,告诉药韵。
“其实我也是不大清楚的。只不过,偶尔听别人说上两句。至于是真是假,我也不好私自判断。”当然这些真话或者假话在说之前,明仁是不会打包票的。
而药韵这会儿是从闭关以后,再也没有听到过云依的消息了。所以莫说这会儿是真消息了,便是真的是假消息。药韵也是想要了解了解的,毕竟总比没消息的好。
“云依的‘药峰’已经被收回了西北群峰,你可知晓?”明仁一说出口的第一个消息,便利药韵感到十分的吃惊。
云依便是真的拜了什么师傅,入的什么峰头。“药峰”也是一座被孕育了数十年的峰头,更何况是一座已被药草所覆盖的峰头。
这样的峰头,无论是拜入了什么门下,也不会轻易的就放弃了才是。
便是真的拜入了一个什么财大气粗的峰头,压根儿就不在乎云依这在西北群峰小山头。
但是难道云依本人就能不在乎?毕竟这座峰头只要还存在,其中的产出就可归属于云依本人的。
更何况每年的供奉并不算很高,和这座风投的产出来相比简直是微不可及的。
便是除去这些利益的计算,便是情感上来说,云依对于自个儿的那座“药峰”也是经营了数十年的。至于其中的感情,药韵也是很清楚的。所以药韵简直不可想像在什么样的一个情况下,云依会放弃了自个儿的峰头。
“她拜入了丹峰?”药韵问道。不过虽然丹峰的确可以算是“上清宗”财大气粗的代表,但是可以随意罔顾西北群峰的一座峰头。
那么云依所拜的师傅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身份,否则就算是丹峰财大气粗,又怎么可能轮得到云依。若是轮不到云依,云依怎么可能会这么干净利落的放弃?
“也算是吧!”明仁也有一些一言难尽。实际上当时的明仁收到这个申请的时候也是感觉到有些惊讶的,毕竟这么多年管理着西北群峰,接到继承申请的总比放弃的多的多。
若不是对于很多的修士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