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他们说药韵和什么元婴期的真君打起来了这件事,自个儿一点儿记忆也没有呢?
药韵也看出来了洛瑶这个明显的停顿是为了什么,当即开了口“我在那一战中将那件宝器显现了出来,被人知晓了?”
药韵把后面的话叙述了出来,引着洛瑶说后面的话。想赶紧把这茬事情略了过去,不再多提这件事情。
“对对对,就是这样。这之后,这件事情原本是在西北群峰流传开来的,偏偏后来云依那‘药峰’来了一个丹峰的弟子,把这件事情既然给传到了丹峰。所以才让谷裕礼大师兄知道了这件事情。”洛瑶很是痛快的把自个儿知道的一切的事情全部都告予了药韵。
药韵听这都不知道该无奈还是苦笑,事情都是这么些事情,可是被别人一串。
这其中的故事便都变了一个样子,竟然还真能完完全全的把自个儿得罪了谷裕礼大师兄这个论题给佐证了。
“不过你也不要怕他。这机缘一事,向来都是顺应天命的。他费尽了心思没拿到,那就不是他的。和药韵你是半分关系也没有的。”洛瑶怕药韵听了自个儿这么一番话,反而心里怯了。所以赶紧安慰着药韵,为她鼓劲儿。
“这若不是我自个儿亲自经历的事情,我也就信你了。”药韵自然是不会欺瞒着洛瑶的,但是对于这一遭事儿也只有无奈了。但是对于自个儿熟悉的洛瑶,药韵自然还是要好好的调侃一番。
洛瑶听着药韵的话就感觉哪里不对了“哎?他们说的是错的吗?不是这样吗?”
洛瑶简直不敢相信,自个儿花了五千灵石买的消息竟然是假的不成。
“大多的事情倒也没什么错。只不过,但是他们多想了才是。”药韵顾虑着洛瑶稚嫩的心灵,想着还是温和的告诉她才好。
“这怎么是多想了呢?这若是多想了,那谷裕礼大师兄怎么会来针对你呢?”洛瑶觉得药韵还是想的事情太简单了。
不过又想着药韵常年都只知道炼制丹药,修炼打坐。世事还是经历的太少了,所以才会把谁都看得这么善良。
但是自个儿是一定不会让药韵被人欺负的,就算是自个儿曾经一直敬爱仰慕的大师兄也是不可以的。
自个儿一定会为药韵讨回公道的。洛瑶在自个儿的心里下了无数个决定,做了无数个情景假设。这个是多么的忍辱负重,忍痛割爱,然后问药韵讨回公道。
到了那个时候药韵一定会……对于自个儿感激不尽,当然到了那个时候自个儿当然会毫不在意地对药韵说“这都是一些小事情,以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这都是我应当做的。”
到了那个时候,到了那个时候啊……药韵一定会很感动的。
“谷裕礼大师兄没有针对我。上一回我成绩不好,真的是我自个儿的原因。”药韵这才知道洛遥这么说的根源在哪里。
这可和洛瑶想的一点儿也不一样,洛瑶都已经想到了自个儿为药韵付出了多少,药韵对于自个儿所做的事情是多么的感动和感激。
这会子怎么能没有针对呢?洛瑶万般的不相信,只觉得药韵是仰慕谷裕礼大师兄,所以心甘情愿的为谷裕礼大师兄遮掩。
“药韵,你就不要再为谷裕礼大师兄遮掩了。西北群峰里的炼丹师都知道其中的缘故的,这不是你的错。”洛瑶有一些心虚地劝着药韵。
毕竟之前和药韵相处的那些时间里,药韵表现的从来都是一个比较看透世事的模样。
便是洛瑶自个儿心里觉得药韵是一个不知世界丑恶地位印象,可是药韵在生活中的潜移默化里也让洛瑶在心底里知道,药韵不会是一个连他人对于自个儿的善恶都看不出来的一个人。
“什么呀。我与元婴期真君的确有过一战,云依呢,也的确和丹峰的一位弟子有过来往。只不过是和传闻中的时间顺序却是反的。”药韵都不知道该说洛瑶什么好。
洛瑶被药韵说得一脑子浆糊,不是很明白药韵说的意思。
“也就是说,云依和那位丹峰弟子有所联系在前,我与那真君一战在后。我和那真君一战之前,云依已经闭关了,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药韵把这其中的关键点给洛瑶点了出来。
“可是,可是,万一是云依出了峰关之后,得知了你这件事情,并给她那位在丹峰有瓜葛的丹峰弟子去了信呢。”洛瑶却觉得这其中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性的。
药韵听着洛瑶这般说,好像也能理得通。所以药韵从另一个方面和洛瑶说道“你与云依也是见过面的,你觉得她会是这样的人吗?”
虽然药韵这会儿和云依已经闹掰了,但是药韵还是信着云依的人品的。
“那可说不定。为了一柄宝器就能和你反目成仇的,我也没看出来她哪里人品算好。”洛瑶对于云依却是没有什么好印象。
药韵这才想起来洛瑶毕竟不是像自个儿和云依已经相处过十年的时间,所以才会这般怀疑。
“云依以往并不是这样的,他不是为了那柄宝器。”药韵想了想,还是将自个儿在那之后慢慢想出来的事情道了出来。
洛瑶对于药韵说出这样的话感觉到很惊讶,药韵从来也不是一个这么天真浪漫,觉得世间无恶的人呐?
如今怎么还给一个伤害过自个儿的人辩护呢?
这件事简直让洛瑶气结“不是为了那柄宝器,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