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说,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保住我!”岁寒抬眸,直勾勾的盯着靳月。
靳月深吸一口气,“做母亲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平安安的,护犊是本能,以后我也会这样。”
“我也会保护你的,还要保护……”他眨着眼睛,“是小侄子还是小侄女呢?他们要叫我叔叔,对不对?”
靳月报之一笑,“对,叫你小九叔!”
想起以后能带着像极了靳月的小家伙,屁颠颠的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自己小九叔,岁寒便乐得合不拢嘴,这画面光想想都觉得有趣极了!
吃完饭,外头的风大了些,卷起尘沙漫天。
靳月拢了拢头上的毡帽,披好长褂,眉心微微拧起,“起风了!”
“九皇子,奴婢能不能替主子多问一句,那个酒节到底是怎么回事?”霜枝低声问。
岁寒面色微恙,“我听说大皇嫂和八皇嫂都去找你了,却原来是为了酒节的事情?酒节倒是一年一度,没什么可怀疑的,也不是特别为了七哥而准备,若是之前倒也无妨,可现在……”
小家伙瞧了一眼靳月的小腹,“我觉得还是不要去了,人多眼杂的,谁知道会闹出什么,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靳月笑了笑,不答。
“不过今年的酒节与马赛倒是连在了一处。”岁寒又补充一句,“应该比往年都更热闹一些,此前是为了北澜和大周的和亲成功,特意将两事连起,如今七哥也回来了,估计更热闹。”
马赛?
“大皇妃和八皇妃没提过。”霜枝忙道。
岁寒皱眉,“没提吗?这事整个石城的人都知道。”
大皇嫂可能有些心思,八皇嫂怎么也没提呢?
莫不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