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用你操心,可我要呀,你可以把我假设是孝天呐。”
听到儿子这样的话,程玉珠突然笑不出来。
她知道自己亏欠厉孝谦很多。
“好,我会跟你爸说的。”
就在这里,程玉珠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小刘打来的,肯定是公司的事。
“程姐,我,我们在马里坡对面那片山坳里发现了玉矿。”
“你们?”程玉珠惊讶的说,“那边的人肯让你们进去?”
程玉珠知道马里坡对面的山坳叫塞马坳,这两地的祖先因地名而引起一场纠纷,从不来往,也不允许对方村的人进去。
塞马坳的条件,人口和生活在二十年前跟马里坡差不多,不过程玉珠带领马里坡的村民们发展珠宝首饰事业,使得村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塞马坳的村民们非常羡慕,程玉珠也曾想向他们伸出援助之后。
可他们知道程玉珠的祖先是马里坡人,果断拒绝,从此禁止她进村。
小刘说:“是的,他们村干部换班,村长马得罗说要带领全村人走上富裕道路,他说服村民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同时我们进村了解,并给他们一个方案。”
马得罗,四十五岁,初中毕业后外出打工,自学考上大学,毕业后回村教书,育有一儿一女。
“刘总,马得罗有个女儿今年十九岁,是对?”
程玉珠不关心玉石矿,反而问人家女儿,小刘纳闷。
“程姐,你该不会是想让马得罗的女儿负责他们塞马坳的生意?”
“不是,我只是了解一下,你帮我问问这孩子的出生年月日?”
“不用问,我知道。”小刘虽不解程玉珠想干什么,可一听到问马得罗的女儿马婉儿的生辰,她显得激动。
程玉珠惊讶的问:“你怎么会知道?”
“今天去他们家,见到马婉儿,聊了几句说过两年可以找婆家,她妈妈说婉儿是纯阴命,只怕不好找婆家。”
“什么!”
程玉珠尖叫起来,把手机另一端的小刘吓了一大跳。
“程姐,对不起!我,我不该跟你说这个。”
小刘立即道歉,自从开采过玉矿后,她也跟有些人变得迷信了,自然而然认为程玉珠也一样。
程玉珠意识到自己吓坏了人,赶紧说:“不,刘总,你没错,不用跟我道歉,我,我马上去找你。”
说完,她没话的机会立即挂了线,又马上拨出一组手机号。
“志国,我马上要去塞马坳,你去吗?”
程玉珠明知道厉志国最近正忙着,还是这么一说,免得以后找她算帐。
厉志国说他没时间,让赵明派人送她去。
程玉珠收拾一下,刚走出房间,正好看到回来的儿子厉孝天。
他好奇的问:“妈,你要去哪里?”
“我去马里坡,你去吗?”
程玉珠不想儿子跟着去,故意这么说。
两年前,程玉珠去马里坡,正是暑假期间,厉孝天非跟去不可,被困在山里两天一夜,吓得说以后再也不去。
“去!”厉孝天大声说。
程玉珠愣怔,眼睛睁得大大看着儿子,“厉孝天,你没发烧吧?”
厉孝天把脸凑过来,“喏,你摸一下看有没有发烧?”
程玉珠还真摸了一下,“没发烧你说什么胡话,你是去马里坡,去你被吓得哭着喊着要回来的地方。”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我决定再去一次。”厉孝天认真的说。
程玉珠纳闷,目光上下打量着儿子。
下一秒,她用意念喊叫,“孝谦,是不是你搞鬼?”
“妈,孝天说得对,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你应该带他去。”
“孝谦,你要搞清楚,我是去给你找老婆,孝天去干什么,得了,少添乱!”
厉孝天看到他妈妈又发呆,赶紧跑到房间里以最快的迅速拿上行李。
他昨晚刚从外地回来,行李还原封未动放着,给他节省了时间。
“妈,走呀。”厉孝天催促。
程玉珠要拒绝,却晚了,厉孝天和保镖提着她的行李离开。
厉孝谦叹气的说:“妈,你就让孝天去吧,他刚高考完,肯定是出去放松一段时间,再说马婉儿也未必是我要的女人。”
程玉珠苦笑了。
厉孝谦说得没错,他要的女人不仅要纯阴命还必须跟他有感应才行。
一路上,程玉珠很少跟儿子厉孝天说话,几乎是闭目养神。
其实她是在跟另一个儿子说话。
“孝谦,我的左眼跳得厉害,这次肯定能行。”程玉珠兴奋的说。
厉孝谦是无语了。
“妈,你闭着眼,眼皮怎么跳?”
“怎么就不能跳。”程玉珠像个孩子似的,非得争赢不少。
“好啦,你说是就是,你把孝天凉在一边,他会伤心。”
兄弟连心,厉孝谦虽是在空间,在一个厉孝天看不到接触不着的地方,但他们似乎能感觉到彼此,才会提醒。
程玉珠睁开眼,发现厉孝天正盯着她。
“孝天,你干嘛盯着我?”程玉珠打量着儿子,疑惑的问。
厉孝天收回视线,“妈,每次你闭目养神时,我有种感觉,我身边还有一个人。”
程玉珠一怔,“孝天,你……没事吗?”
她本想说他是神经过敏,可他说的是事实。
厉孝谦曾跟她说过能感应到弟弟妹妹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