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程玉珠说得对。”
难道李敏跟程玉珠的意见一致，厉天水同意。
不过，他把程玉珠叫到外面，说是有事交代她。
两人来到花园里。
“玉珠，你一定要注意休息，我们真不是有意要把你跟志国绑在一起，我们是不得已的?”
厉天水望蓝蓝的天空，想到儿子的优秀，想到儿子像个活死人躺在病床上，他心如刀割。
“天水叔，别难过，志国会醒过来的。”程玉珠安慰着，她想很透露，又害怕。
接着转了话题，“天水叔，那天送饭盒给你的护士一直夸你，你对她真好。”
厉天水突然看着程玉珠，笑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看她刚来，又有点像李敏的冲动，才调到过来，放心！下个月她会被调到别的科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