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微一点头。
“只是不曾想到,这药是如许姑娘所说的那般,对身体的蚕食如此严重。”
对方用药这般重,是不想出任何差池,唯恐她怀下所谓龙种?
思及此,皇后只想冷笑。
脸长得不怎么样,想得倒是美呢。
且本身自己那方面还需要拿药来撑着,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奇妙自信?
只要一想到他手上或是染着她至亲的血,二人之间有可能存在的旧仇,她便恨不能一刀捅死对方,更不必说是给他生孩子了。
那避子药,他即便不使人偷偷地下在她的茶水里,她自己也是要吃的。
听得此言,许明意心中有了判断。
皇后分明已有察觉,却只是依旧将药吃下,下药之人是哪个,已是显而易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