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冬天,大雪纷飞。
一座小木屋前方,一名少年蹲在地上在玩着地上小水滩中的水,玩了一会后,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少年将一团水控制着漂浮在自己双手上方,肆意改变着形态。
少年惊喜的站起身,向身旁的母亲炫耀道。
“呐,母亲,你看,很厉害吧!”
他没有注意到,他的母亲,手中的布条已经滑落到地上,满脸呆滞的看着他双手上的那团水。
“唰!”
母亲一把抓住少年的手,让那团水落到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这孩子也怎么会”
语气中,充满了绝望。
“好痛啊母亲”
少年被母亲狠狠的抓着双手,忍不住痛呼出来。
“啪!”
然而,母亲却狠狠的给了少年一巴掌,她太绝望了,巨大恐慌冲击着这位母亲,让她下意识的做出了这个动作。
那种能力,无疑是血继限界,而在这个村子里,拥有血继限界的后果是什么?
死亡!!
这位母亲被吓到了,但是,随后她又立马反应过来,抱住少年。
“对不起对不起白”
这不是孩子的错,是她的错,母亲忍不住痛哭出声,拥有血继限界,就等于随时都可能会有杀生之祸降临,她对不起这个孩子。
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无力的抱着这个孩子,痛苦出声。她只希望,能将这个孩子拥有血继限界的事情给好好的隐瞒下去,一直一直永远的隐瞒下去。
然而,他们没注意到的是,少年的父亲,在远处观望了这一切。
少年的父亲是个普通人,血继限界是母亲传给少年的,母亲隐瞒自己有血继限界的事情,和少年的父亲结婚了。
但如今,一切都明了了。
少年的父亲知晓了一切,然后他不想死
一般来说,拥有血继限界,不仅仅是拥有者死亡,还会导致整个家族都被杀光,因为,血继限界是通过血脉遗传的,一个人拥有血继限界,他的家人基本也会有。
所以,一旦他女儿被发现有血继,那么,他大概率也会被杀死,他不想死
数天后,他带着一群人闯入自己的家中,毫不留情的杀死了自己的妻子。
这位母亲没有反抗,尽管她有血继限界,可她还是没有反抗,她无法动手杀死自己的丈夫。
而这位父亲,杀死自己的妻子后,又将屠刀举向了自己的孩子。
父亲的影子笼罩了少年,死亡近在眼前。
父亲的脸庞布满了泪水,他很痛苦,但是,他不会犹豫,他高高举起手中的武器,那怕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儿子,可他不想死
武器,重重挥下!
这一刻,少年失去了意识。
等到少年回过神来时,房屋已经被巨大的冰柱贯穿,所有人都被他杀死了。
他孤身一人,失去了所有他所爱的人。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需要他了他行尸走肉的流浪着,成为一个流浪儿,在这个国家不停的流浪着。
由于他拥有着冰遁的血继限界,这场大雪,冻不死他,但是他的心已经死了。
倒在雪地上,他的归处在哪里?不,他已经没有归处了
镜人在雾隐村周围徘徊了半个月,数次故意暴露自己的行踪,但到了最后,都没人来对镜人出手。
这让镜人明白了。
“看来,带土已经不打算对我动手了。”
或许对于带土来说,目前还有其他事情比他更重要。
再次在雾隐村周围徘徊了半个月,确定带土真的不准备对自己动手后,镜人潜入了雾隐村。
之所以潜入雾隐村,主要是因为,镜人目前失去了搭档,佩恩那边很少给镜人下达任务。
而镜人就想着,能不能趁此机会,去雾隐村招揽一些被迫害的血继限界的忍者,为未来的入侵木叶做准备。
毕竟,他自己可是不能亲自对木叶动手的,他只会对团藏动手,但那远远不够,团藏必须感受到和他一样的痛楚才行!
潜入雾隐后,四处一派清冷的景象。
雾隐的恐怖统治,导致了人们很少出门,人心惶惶。
现在的时间已经到了木叶56年10月份。
雾隐村已经开始下雪了。
“呼。”
镜人抬起头,呼出一口白气,看了看眼前没有一人的街道,苦笑着小声开口。
“这让我怎么潜入?就我一个人站在外面走动,怎么看都太可疑了。不过只要带土别用三尾来搞我的话,其他人我也不怕就是了。再不济,我只有一个人,一心撤退的话,谁也拦不住我。”
镜人目前的实力,硬碰硬只怕尾兽那种防御力极高的东西,除此之外,纵观目前的雾隐,没人敢说能在正面杀死镜人。
说到底,血雾统治耗去了雾隐太多力量,现在已经是五大忍村里最弱的一个了,要不是地理位置好,早就被别国灭掉了。
微微下压斗笠,镜人一个走在这宽敞的街道上。
这种行为,自然不可能没人发现。
带土控制着的四代水影直接无视了镜人,因为带土也知道,只有镜人一个人的话,他一心撤退,就算雾隐倾巢而出估计也拦不住,干脆直接无视了。
但另一个势力,可不是这样想的。
一间灰色的石制房间里,这里很明亮,门口正对处,有着一张弧形的石桌和椅子。
一名女性坐在那里,一眼看过去,这名女性似乎二十岁左右,碧蓝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