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些什么?休得狂言,你自己的事情如今都说不明白,倒是会说别人的不是。就凭你犯得事,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看着越来越嚣张的花云少,花云浅心中实在是难以平复。他怎么可以那么放肆,定然不会放过他的。
“我胡说?你看看我爹爹的腿。这刚刚才几刻种的功夫,他怎么就如此这般的模样了?刚刚明明是你手底下的人将他们带走的,如今再带上来,不是你们,难道还会有别人不成?”他转而指着凌枫霆说着。
花云少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如今倒是十分的占理。这让花云浅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云少,休得胡闹,这是爹爹自己摔倒的,怨不得别人。”如今花云少的父亲虽然知道自己吃了亏,可是刚刚打他那人已经放了狠话,若是敢将事情说出去,不光自己,还有他儿子的命都会没有。、
这让他心中十分的胆怯,关进牢狱之中,尚且还有缓和的机会,若是真的丢了性命,那可真的就是完了。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一向都是争强好胜的,不管自己做的对还是错,都不会轻易妥协,如今稍微有些借口了,就那般的强词夺理。
“爹,你怎么能这样?你还是不是我的爹爹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你怎么连你儿子都出卖啊?”花云少气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如今他爹爹为了自己能脱身,竟然全然弃他于不顾。
他的心里十分的伤心,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自己的爹爹竟然朝着外人说话,此时他心已经凉了。
“云少,如今事情到了这样一个地步,都老实交代了,或许这样可以留着一条命,若是再争下去,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此时花云少的母亲也这般的劝着。她心里也明白刚刚都经历过了什么,虽然没有打在自己是身上,可是这一次她是真的怕了。
当朝的大将军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人,她的儿子去惹谁不好,偏偏去惹一个惹不起的人,如今只能祈求原谅,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好吧,一切都是我做的,你们要杀要剐,随你们的变。”此刻的花云少蔫的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的。他再也无力去反抗,一切都变得太快,他根本承受不住来自于家人的背叛。
他觉得即使自己再坏,至少家人是唯一对自己好的人,可是如今他都到了这般的境地,自己的父母亲反倒是火上浇油。他的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跟着死了。
“太令办事向来严谨,不是你做的事,绝对不会扣到你的头上的。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样,我想你的心里是最清楚的。我只想知道,我娘她是不是你派人将她虐成那样的。明明她身体健健康康的,怎么就在短短的时间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花云浅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自己母亲惨死之时的模样,她到如今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同样是一家人,花云少竟然敢那么下的了狠手。
“是我做的,我会承认,可是大伯母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我们虽然是将她送回了乡下,可是绝对没有害她的意思。否则我们早就动手了,不会拖到那个时间。”
此时花云少虽然有些失望,可是是他自己所做的事,自然是要承认。可不是他做的事情,怎么着都不会全揽到自己的身上的。他知道自己所犯得错误太多了,能少一点的追责就少一些。
“不是你?”花云浅此刻心里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那你倒是说说,那姑娘,为何就……”凌枫霆看到花云浅脸上的阴霾,心中也跟着伤痛,他想转移一下话题,不要再一直在哪件事情上过不去。
不过他也知道,去的是她的父母亲,尽管这样说她的心里不会好受,但至少比刚刚那样好多了。
“我也不知道,明明切都是好好的,可是为何等我醒来,她就成了那般的模样。”
花云少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有些沉迷酒色,可是一切都来的很突然,就好像这其中有一张网,牢牢地将它拴在了网里一样。
似乎一切听起来都那么奇怪。
可是此时女子的父母又是哭的更大声了。
“谁人不知你花公子财大气粗。如今我女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别以为就这么算了。之前她在那里从未有什么事情,可是为何你去了之后,一切就变的不一样了,如今她还死于非命。
说说看,若是不找你算账,实在是不知道找谁啊。”
女孩的母亲说完之后,便大声的哭闹着,然后该准备上前,若不是在公堂之上,他非的拨了他一层皮不可。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非的在那一天出门,非的来陪我,不然也不会死了。”
此时心高气傲的花云少仍旧半分都不肯服软。
“你这厮,竟然这般的嚣张,我女儿就算是做gui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得好死。”
此时女子的父亲早就气不过了,他上前便与花云少理论。
“走开,你女儿不过是贱命一条,是他自己活该,怎么能赖的了我。”说着还将老人家一把推开了。
老人家的身旁刚好是一个柱子,就那么硬生生的被推到了柱子上,本花云少就有些气急,说话也是大声了一些,用力也是过猛了一些,看似简单的碰撞,此时老人家却已经昏死过去。
“来人啊,请医者。”此时太令有些着急了,如今众目睽睽之下,眼看着老人家被掀倒,所有人都看着十分的气愤,纷纷对花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