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心里,对于郡主是有愧的。曾经郡主那般的对她好,可是迫不得已的苦衷,她却一直在骗着她。而如今,郡主又遭遇了不测,还是因为她。本来有些低落的她,此时更不知道用户何种词语来表达她心中的愧疚。
她又想起来了之前和郡主一起时,她曾对自己那般的照顾,如今更是有些神伤。
“好了,好了。云浅,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这个事情的,如今我们应该去做的事情便是去好好找找,一定会有线索的。我想我们应该再去找找那太令了。”
凌枫霆早就替花云浅想好了一切,如今去找花云浅,实属有些不切合实际。毕竟花云少一个大活人,如今去了哪里谁也说不好。可是太令就不一样了,若是没有什么变故,他还一定在他的太令府上。
可是花云浅却有些不解,本来一直在往前走着,可是听到凌枫霆那般说了之后,转身盯着凌枫霆,然后有些奇怪的问着:“去找他做什么?”
“云浅啊,这些天是不是伤心傻了?你想想看,之前所有发生的一切,云若也跟我说过一些。若是你大哥被关着,根本没有那么快就出来。可是他显然如今和那太令离不开关系。而且那太令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上次我见到他的时候,总觉得他肯定是隐瞒了什么,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一定还知道的很多。所以若是我们去找他,一定会有什么收获的。”
此时凌枫霆的几句话,让花云浅心中有了感触,她觉得凌枫霆说的很对。本来整件事,若都是公平的,定然不会发生像现在的事情,若是花云少真的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定然会有所改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所欲为。
此时花云浅也是点了点头,她十分赞成凌枫霆的意见。
另一方,花云少如今心里十分的害怕。本来之前,他已经将所有的关系都用尽,而这一次,他必须要用了,可是如今太令也怕引火烧身,果断的拒绝了他的要求。
他有些气急,在这个之前的时候,基本上太令都是有求必应,可是到了如今的情况,这太令似乎要撒手不管,他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况且他已经给他了许多的银子,不能就这么算了。就算是他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可是他相信,只要银子给足了,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于是他自己又将家业里的一部分周转的银两都拿了过来,想让太令松口。毕竟那个死去女儿的人家如今是找上来了。他一定要将这件事情摆平。
在花云少那里,如今家业已经不重要了。他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尽心尽力的为着丝绸生意而忙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心中一度觉得自己已经有了足够多的银两,根本就不需要努力了。渐渐的吃喝玩乐,他便已经样样精通。
如今他又耍起了自己少爷的脾气,尽管知道自己犯了事,还是大张旗鼓的往太令府走去。是他去的比较晚一些,花云浅和凌枫霆便已经先到了太令府。
太令心中早就十分的惊恐,自从上次凌枫霆带着花云若去了太令府之后,他便日日紧张,生怕哪一日,凌枫霆再次到来,可是如今他果然是来了。他虽然有些担心,但是太令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他虽然心里害怕,可是脸上却丝毫没有找到任何紧张的痕迹。他已经构思了一遍又一遍的事情,想着凌枫霆不管到时候如何问,他都会应答得当的。
对于凌枫霆如此重视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因为太令误以为凌枫霆便是派来的钦差大臣。毕竟在他的地盘上,已经出了很多的事情,最严重的是很早之前,已经被当朝云帝知晓了。
太令早就知道朝廷会派人来,可是他无法确认是哪一日,至于钦差大臣长什么样子,他也是无从可知。如今凌枫霆刚好歪打正着的被变成了钦差大臣。
此时太令已经远远地来相迎了。
“将军,今日你们来了,理应出门迎接才是。只是我那不懂事的手下也没有及时通知我,这出来的时候,你们已经到这里,还望海涵。”
“莫要怪罪他们,我们也是临时过来的,我们想了解一些事情罢了,你必须如实答来。”
“那是自然将军,若有什么想知道的,我定然会如实作答,不之今日花少爷来我这里做何呢?”
随后太令又试探性的问着,其实他的心里早就想好了一切。
“太令什么时候记性这般差了,我记得之前我和爹爹可是时常来过这里的。怎么有见我爹都不在了,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花云浅此时轻蔑的笑了笑,然后便等着太令的回答。
凌枫霆倒是在一旁做着吃瓜群众,他想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或许花云浅比他知道的多。
“花公子哪里的话,哪里敢忘了。只是好久没见上面了,就才觉得奇怪,随口一问罢了,莫要多想!”
带着一副习惯性的笑容,太令和花云浅打着腔。
不过花云浅自然是知晓的,太令什么人,她最清楚了。
拍马屁自然是太令的强项,而冠冕堂皇的说话,更是他的本事。
“是吗?看来太令是贵人多忘事。我记得没错的话,前些日子,我大哥有来过,他做了些什么,你可曾知道?”
虽然花云浅不知道太令和她大哥形成了怎么样一个约定,但她知道,一定会从太令这里得到些什么信息。
而且很早之前在花府的时候,第一主人,当时是小呆呆可是给她看过关于花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