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当然，钱财不是目的，一般人杨不凡是绝对不可能用经验值帮忙查询的。
“查询结束，ex-500。”
查询非常迅速，好像在厂狗系统背后，有一台量子计算机在帮助运算似的，反正查询结果那个文档，根本就是秒到账的。
如果这个文档有自己发送的功能，杨不凡是绝对不想去看查询结果的，毕竟这可能涉及到夏文文甚至夏文文上一代人的**。
但没办法，厂狗系统根本没有直接把文件发送出去的办法，好像和这个世界的互联网不连通似的。
于是杨不凡只能靠手工转录了。
然后越转录，杨不凡越崩溃。
因为潘腾飞的社会关系实在太复杂了，他的这种复杂不是谢子君那种下半身的复杂，当然了，这位大佬这方面也挺丰富，只不过没那么离谱罢了。
潘腾飞的社会关系复杂之处在于，他三教九流都有接触，有很多朋友和仇敌关系，而且各种关系总数都是成百上千的。
杨不凡看了一会，对于潘腾飞其实还是佩服的。
能够白手起家的企业家，真的没有一个是白给的，尤其是这种产业大亨，他的聪明才智和人际关系，都不是普通人能够望其项背的。
同时，杨不凡也对腾飞集团的权力结构，以及现在的权力分布有了更清醒的认识。
甚至于，潘腾飞生前与几位股东的关系都历历在目，原来在他的心里，谢子君，刘盛，付宇这些人都还是值得他信任的。
他唯一没想到的，就是当他离开后，这些人的嘴脸会变得这么快这么狠。
甚至，杨不凡还搞到了关于潘霄的更多资料，他发现潘霄的那对双胞胎妹妹，显示确实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不过这件事情杨不凡不准备告诉潘霄了，因为这是一个亲子鉴定就能做出来的，潘霄自己去和两个妹妹做一次鉴定，也能够判断是不是兄妹的。
研究这些资料到半夜，杨不凡突然一拍脑袋。
自己真是喝多了，还真被杨不忘那傻妮说中了，但凡有个花生米，也不至于喝成这样嘛。
夏文文需求的，其实很简单，就是他父亲夏恒伟与潘腾飞的关系嘛，自己完全可以直接查询夏恒伟啊，那多直接！
结果现在呢？
竟然只查出来潘腾飞和夏恒伟的关系。
这算查询出个屁啊！
两人是不是有其他问题或者事情，谁又知道？
看来还得深入地去查，然后做个对比才行。
“真是喝酒喝傻了，不过多得了不少关于腾飞集团的资料，也不算亏了。”
想到这里，杨不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查询了夏恒伟。
既然答应了夏文文，那就再花500经验值好了，一定把这件事情办好。
结果查询结果一出来，杨不凡果然被震惊了。
两个人的社会关系，都纠结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显然，这个女人就是夏文文的母亲陈笑了。
在潘腾飞那里，陈笑是他的大学同学，还是初恋情人，夏恒伟则是大学同学及朋友，但也是商业竞争对手。
而在夏恒伟那里，陈笑是他的大学同学，也是初恋情人，同时是妻子，而潘腾飞则是他的大学同学及情敌，甚至是商业竞争对手。
杨不凡挠了挠头，又开了一瓶酒。
感觉这故事要是络写手，肯定能脑补出来一本二百万字的小说出来，情节还必须是跌宕起伏那种。
两家的关系，在杨不凡看来，确实有些诡异了。
这种三角恋爱关系，确实有些俗套，但到底夏文文想查询什么东西，他真猜不出来，也不敢问啊。
希望这个能够，自己只能帮她到这里了。
杨不凡大口干了这瓶啤酒，然后直接用微信把写好的文档转。
“这么……快？”
“快还不好？”
“对于男人来说，快不一定好啊！”
“我不建议你开车！”
“行了，没你的事情了，这事情保密，谁也别说，尤其是潘霄！”
“知道了文哥，不过我还是有点疑惑，你查这个干什么啊！”
微信那头传来了长时间的沉默，这期间杨不凡洗漱了一下，又去了趟卫生间，都回来准备睡觉了，夏文文的信息终于过来了。
“其实这话我不应该跟你说，我就想知道，为什么潘叔叔那么喜欢我，非要我做他儿媳妇。仅仅是因为他和我爸爸是患难之交，或者仅仅是因为有婚约？看到这个关系，我终于明白了，我原来是借我妈妈的光了。”
杨不凡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或者说，当年我家破产，父母一起自杀，其中潘叔叔是否扮演过什么角色呢。虽然我不想这么去想，但又抑制不住地去思考这个问题。我爸爸和潘叔叔，不但是情敌，更是商业竞争对手啊！是谁能够让我家的工厂倒闭呢，当时谁有这个能力，谁又有这个动机呢？我之前一直想不通，现在看到你发我的文档，我对当年的事情有了更多的猜测。”
“什么！”
杨不凡的眼睛顿时睁大了，完全不敢相信夏文文说的话。
“文哥，你是不是喝多了？”
“没有，这都是实情。不过没关系，都是上一辈人的事情了，潘叔叔也去世了，他至少对我很好，我只是感觉心好难受，所有对我好的人都离开了我。”
“夏文文，你今天的状态就不对，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我肯定不会帮你查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