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广毓的酒顿时就醒了,“滚出来!”
“保镖!”刘逸懒懒道,“还有我只会在窗外,君子不欺暗室。你们不做太出格的事,我是不会进去的!其实你一来我就看见了……”
“刘逸回来了啊?”金翔打着哈欠,“误会误会。”
金翎说着连忙抚了抚广毓的胳膊,“早点回去吧。明天可是选美大赛的第一天,你还要在万众瞩目下闪亮呢登场,早点回去歇息吧。”
“他是保镖?”广毓磨牙。
放倒了丫鬟还有保镖,这个保镖也太恶心了,既然他一来就看到了,早不说,非要他想那什么的时候就跳出来。简直太邪恶了。
想想以后和金翎约会都会有这样一个邪恶的保镖跟着广毓就感觉气不打一处来。
回去让福大人给他找个更厉害的侍卫。
“你们之前不是见过嘛,是保镖没错了。走吧,我送你出去……”金翎说着就把广毓往外推。
“记住了,明晚去找我!”广毓被推着走了出去。
广毓走后,刘逸才上前解了蕊儿的穴道。
蕊儿躺在地上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你去掌灯!”刘逸低声道,“你们姑娘房里遭贼了。”
“遭贼?”蕊儿连忙爬了起来连忙点上了灯火,“快看看,可有丢什么!”
“不用看了。”金翎无奈道,“他说笑的。”
蕊儿点上了灯火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刘逸顿时觉得她方才也是糊涂了,怎么会有贼了,金陵城里多少年都没有贼了。
“怎么你一回来就有贼了?我们金陵城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多少年没有贼了啊……”
“我说的贼是那种偷香窃玉的贼!”刘逸冲着蕊儿道,“你方才被人家点了穴了你都不知道吧。”
“点穴?”蕊儿满脸不信的摸了摸额头,“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记得了。”刘逸靠着门槛悠悠道,“你一进门就被人点住了,要不是我给你解了穴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呢。你最好问问你的姑娘。怎么就只顾和世子爷谈情说爱不顾自己的丫鬟还在地上躺着呢。”
“我困了,那个你们要是不困出去聊吧。”金翎说着解衣上床,“我先睡了。”
虽然床和门口隔着屏风但是门都没关的脱衣解带的也不是金翎能做出的事。
蕊儿一急又熄灭了灯火,对着门外的刘逸道:“我们姑娘睡了,您去外头吧。他们都在酿酒。你想喝的话下面厅堂还有两坛子之前酿造的酒。”
或许是怕刘逸不走,蕊儿又道:“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
“好!”刘逸很爽快的下了楼。
刘逸走后,蕊儿才气呼呼的来到床前盯着床上蒙着被子的金翎气道:“姑娘,蕊儿就这么碍您的眼吗?”
知道躲不过,金翎把被子一掀叹道:“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啊……”
方才的确是有点不妥,蕊儿躺在地上,她和广毓还是搂搂抱抱的。
“您怎么就没想到?”蕊儿气呼呼的声音夹着哭腔,“长信侯府前他抓着你就走,那日他也是将我一推扛着你就走!现在好了,他都能跑到你房间里来了!姑娘你自己说,从始至终你是不是就没有明确的拒绝过他?那日在山前他亲你,你为什么不拒绝……”
金翎长长叹了口气我为什么要拒绝?那么帅气十足的小世子对她怦然心动的,多美好的一吻,干嘛要拒绝。当然了这话她只是在心里说的。
听金翎叹气,蕊儿连忙又道:“他对姑娘只是一时兴起,不能当真的!老夫人都说了,世子爷还小没有定性的。再说了您是有婚约的,再有半年就成亲了,您是有夫之妇了,你怎么能这样呢?”
“为什么不能?”金翎打着哈欠,“别说我没成亲了,就算我成亲了,你还指望我为那个花名满天下的齐王守活寡啊!他招花惹草的,还没成亲就找人来杀我,难道我堂堂正正的谈场恋爱都不行吗?”
守活寡?
谈场恋爱?
若不是亲耳所听,就是打死她,蕊儿也不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金翎口里。
“他不是那样的!”蕊儿气道,“齐王不是那样的。那都是别人害他的。是他的继母,如今齐国的王太后故意栽赃陷害他的!他们就是想把齐欢的名声搞臭了,让她自己的儿子继承王位的。只是他们都没有齐欢厉害,就算顶着恶名,齐欢依旧是齐国的王……”
“刘逸告诉你的啊?”金翎继续打哈欠。
“是的。”蕊儿气回。
“他说的你就信啊?”金翔撇嘴,“依我看刘逸就不是个正人君子。近墨者黑,齐欢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别管他好不好吧,反正他绝对不花!只要他不花心对姑娘您就是好事啊!”
“嗯……”金翎打了个哈欠,“你有没有听过有其父必有其子,他都有继母了,只能说明他父王并不专一……”
“我的姑娘!”蕊儿气的跺脚,“您怎么非黑即白呢?花不花和专不专一是两码事。他是王,你总不能要求他只娶你一个人啊。只要他不是眠花宿柳的,娶几个正经人家的姑娘,那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啊……”
“哦”金翎打了个哈欠。这婚不能结啊。原本她想着,若是齐欢像外界说的那样眠花宿柳的,嫁过去也还好,他花他的,最好是夜不归宿的那种花。这样也没人来管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但他若不是眠花宿柳,而是妻妾成群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