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逐渐融化落下的冰水,就如同它脑门上逐渐滑落的汗水,还有跌宕起伏的心潮。
遥看月亮撒漫天,魇灵独挂枝头间。
冰晶刺骨谁如意,悔不当初泪洒面。
魇灵:我苦啊!
“主人——”
魇灵大半夜地嚎叫一声,然后就发现自己的嘴被冻住,舌头沾着冰块,那酸爽,谁试过谁知道。
“呜呜呜。”魇灵凄凉地挂在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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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时秋打着哈欠被白絮从娑罗树里面拉出来。
她睡眼朦胧,漂亮的眼睛似是起了雾气的碧湖,氤氲潋滟,“我好想……昨晚听到什么掉底的声音,轰隆一声。”
“我没听到啊,是你做梦的吧。”白絮被时秋传染,也打了个哈欠。
时秋听她这么一说,也不确定了,毕竟当时是半梦半醒的状态,“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然后她就看到一旁满脸哀怨仿佛深闺怨妇的魇灵,“你的脸和尾巴……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