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肆意地勾起唇角,玩味的笑容中泛着冷意,夜云深说:“本王离开许久,这才知陛下对太子愈发倚重了。”
这番话,不少人听进耳中都觉得是在恭维,可也有人从中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空气中好像有股火药味。
闲王离开,太子才得到重用,那是不是说明如果闲王不离开,那太子就几乎毫无用处,根本比不上闲王?
如果这样的闲王都能被阿猫阿狗随便冒充,那比他差的太子,能冒充他的人岂不是连阿猫阿狗都不如?
这句话可谓是一语双关啊,实在妙哉,可恭维,也可光明正大地贬低。
特别是,因为难以确定对方究竟哪个意思,所以太子还不能以此说事,只能暗自忍气吞声,强颜欢笑。
“闲王过誉了,父皇政事繁重,你突然为了个女人不顾一切地离开上京,本宫身为太子,自然要为父分忧。”
苏墨弦这一番话,无疑是把夜云深推向了另一个舆论点,堂堂王爷居然为一个女人连国家政事都不顾了。
如此之人……啧啧啧。
站在夜云深身旁的风清颜听着,不由地皱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