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爹爹,快带我等去吧!”
英琼心急,出声催促,众人皆是一笑,李宁却装作不知,回头看了一眼被阿童起开的铁门,突然出手运力一喝,那门又再度关闭。
“艳尸已醒,定知我等来此只为取宝,必会潜伏那铁门楔合处伺机逃脱,以防我等取宝之后断了她的出路。她异日于我等有大用,现今不是除她之日,这条路便不能再走了。”
边说手里还捏出数道佛印,闪着金光便送了出去。
“金刚禅法!”
林寒见得李宁手中之印,微微开口。
李宁笑道点头:“不错,我用大力金刚禅法将此门封固,待那艳尸出世机缘到来之时再相解,将她放出。”
“刚刚我以丹鼎疗伤之时听你等各述铁门通道内里所见经过,现在此路已封,不知易静、林寒两位师侄,可瞧出这洞府之中的其他出路在哪了没?”
这二人都与佛门瓜葛甚深且在佛门之中所呆甚久,而余英男虽在尼姑庵内带法修行过却不过寥寥数月,此时李宁发问自有考究之意,下意识就将英男排除。
但于易静、林寒二人来说,此举却颇为托大。
若非英琼在此,他们会唤李宁“世叔”?
李宁早李英琼月余入道,到今时才不过一年多点,虽由白眉禅师用佛法洗涤凡体脱胎换骨,但别说易静,在独指禅师处修行十数载的林寒怕是都要吊打他。
英琼当然没想那么多,潜移默化就按凡间班辈来了,林寒刚入峨眉不久,本身也还算持重,一路言行极少,只是谨遵妙一真人所咐行事,但易静却是不同。
她历经数世,早先便对李宁等人所行有疑,即便得他解惑却还是心有莫名芥蒂,这时再听他发问,若不是英琼在旁一脸希冀看来,她怕是早已发火。
强忍不耐,易静长吐口气摇头:“林寒师弟随英琼一路,此行乃亲眼所见,就由他来说吧。”
“呃,如此,那小侄便却之不恭,肆意开口了!”
林寒见状,脑海不断浮现自己所见之景,再与易静等人所述一合,收好心中微小不耐对李宁一礼,接而开口,“此洞外分五行,暗藏五相,通体脉络相通,足以见得是以人像布阵,而其中水路,便是血管经络。
照此而看,艳尸所处北洞属水,那我等所在西地则属金,金为人肺,在此之间,当属这巨大铁门像似左肺连塞之脉,如此,出路必在此门之右,寻得此路,便可绕至心部,而心部属南,那处即为南洞,一到南洞再循脉道,就可直达东洞。”
一番侃侃而谈后,林寒再施一礼,“世叔,不知我所言是否?”
李英琼听得脑袋一阵晕沉,而英男、云凤、易静则频频点头,李宁托起林寒,赞道:“林师侄来此不久,经历不多,居然能一步领悟至此,异日成就,实在不可估量!”
“不错,此间通路,在就这铁门右壁,但每一洞府皆有上中下三层通路,皆藏身壁内,你等日后还需利用艳尸除妖积功,且此时时辰尚早,不若你等自行去寻,看看你等眼力如何?”
……
此间石壁皆有透明奇石垒放其上,虽然间隔不一、凹凸随心,但却是通体浑然,并无缝隙,好将一会,众人皆无发现。
此时易静先前的不满早已化为莫名好胜之心,见得此状一顿思索:神识透不进内里,又不又毁坏此地,当真受限颇大!
突然又想此地五府乃一人像,心中顿时,有了苗头,又自详细审看起来。
不一会,就见满壁的奇石堆里有一处圆拱平滑凸起,上面还有无数血痕,那模样貌似云母、石英等石块,却因那痕迹而变得不甚透明。
她奔将而去细下一看,才发现那凸起不是外垒的石块,而是内里墙壁材质沿伸而凸。
她心中一喜,立时抚掌而上用力一推,但却根本没有推动。
其余诸人瞧得端倪,纷纷过来,林寒伸手一摸,喜道:“不是压,而是拉!”
易静猛然一醒,贴手而上,那拱石光滑根本无拉手所在,易静深吸口气,节制法力紧吸拱石表面,先向左一推接而沿外一板,趁那拱石回力之际轻轻又向怀里一带。
“咣咣咣!”
顿时,拱石所在石壁轰轰作响,居然有一片方圆十来丈、数万斤重的石壁被她轻松拉出二三尺远。
众人过手相帮,那巨石却不能再向外移而可左右晃动。
英琼有感如此,立扶巨石向一侧轻推,“哗哗”间,巨石变成了巨门,移向山壁一侧,露出内里如丹鼎内莲蓬般的莲孔。
孔有七个,最小的也能过人,最大的一个紧贴地府地面,方圆足有三丈。
这巨石是一个完全镶嵌在山体之内的大门,拉合开有三尺后可向铁门之后的方向平移,又紧紧贴合山壁上垒好的各种石块上。
在山体时严丝合缝,完全与整府天成一体,而拉出平移后又距离刚好,并不伤及奇石,当真让众人感叹。
“圣姑当真心思巧妙!此地明是人工修饰,却又如自然天成,足可见其法力神通!”
李宁见状,对那七孔通道一礼,又对众人说:“这里所现孔洞通路,本身就是原来形状,圣姑只是略加修改后随手布置。
这扇石门重逾万斤,但是即便是一凡人来此,也可随意移动,皆是门沿之内藏有一万年精铁所炼化的门轴!”
众人随李宁所指,将头放在石门之后看去,见得在巨门上沿处有一根二寸粗细光华灿烂的钢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