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口不对心,明明心里念想,却故作扭捏姿态!女人如毒,用之上瘾,师兄,实不欺我!”
屠时冷哼一声,俯身将石生环抱,身子一纵,入了石生洞府内。
……
裘芷仙做了好长一个梦,梦里有无数妖魔怪兽想要抓她,她想跑,但腿上却使不了力,很快,她就被那些妖魔扑倒在地,渐渐的,那些妖魔化成了石生的模样,不一会儿,又幻成了唐石的样子。
“啊!”
她从梦里惊醒,然后目光呆滞的坐在原地,很快,她就想起了之前的事,和事后的梦。
石生被下了药,她是清醒的。
但她无力反抗。
怎么会这样?
啊!!!
她内心不断的嘶吼,而石生疯狂撕碎自己衣物景象则不断在脑海生成。
许久,她才将那不堪的回忆摒出脑海,然后,她慢慢爬到墙角蜷缩成一团,此时背后石壁传来的冷凉和坚硬之意,才让她有着些许的清醒与安全的感觉。
好一会儿,她无神的眼光才开始四下查探。
疯狂的石生不见了踪影,这陌生的洞府处到处都是她被撕碎的衣物。
就连墙角都有。
她伸出手,从地上捡起碎衣,然后就看到自己手上、腿上大片大片的淤青。
这时,浑身上下一阵阵不可言喻的痛感潮水一般袭来。
腰间、胸前,腿根。
每种痛都不一样,撕裂般的痛、针刺般的痛等等等等……
她好想哭,眼泪却积在眼角流不下来。
昨天流的泪,好似把自己所有的泪都流干了!
脑袋开始发晕,这时,洞府外传来了动静。
她看着屠时抱着石生走了进来!
……
裘芷仙此时无比的害怕,拼命的抓扯着地上不多的碎衣遮挡自己的身子,但这时,她看到了屠时肆无忌惮、玩味的眼神。
一股寒意从脑后而生,但瞬间,她又不怕了。
“我会杀了你们的!”
她咬牙说着,屠时却哈哈大笑,随即将石生扔在她身边,然后环抱双手,目光放肆的向她身体各处看去!
裘芷仙的身子开始发烫,不一会,身子居然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你要杀我?那为什么,你的身子在本能的惧怕?”
屠时脸色一收,轻轻道,“好好服侍你的小师弟,若让我觉得他有任何不满,我会把你送给一千个蛮人!记住,石生的态度,能决定你的命运!”
裘芷仙一听,整个人如临冰窖,好不容易聚起的勇气瞬间崩塌,眼泪一下便夺眶而出。
而屠时已转身走了,不过那让人恐惧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我能看出来你想活着,想活着,就用你的身体去取悦石生!”
裘芷仙只觉一股莫名的感觉在体内出现,那感觉好似透顶的寒意激冻着自己的身子,又似一双能看穿一切眼睛,掀开了她的内心!
从醒来到现在,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去死!
啊!
又是许久无声的嘶嚎,许久后,裘芷仙深吸一口气,静静看着还没醒来的石生,目光里,什么都有。
……
与此同时,朱梅一行人与已与随引向着莽苍山中前行。
凝碧崖既无大事,那还是先行了断唐石这个妖魔为好,而易静三人一路听了唐石之事,更是好奇不已,无论如何也要同行。
“既然朱前辈与金蝉、笑和尚二位道友三人合力都让唐石走了,这番又去他的老巢,而有我与家侄一路,也好互相帮衬!”
“易师姐,你与两位易兄反正都要入教峨眉,不如现在便把那称呼换了!道友、前辈二字,实在不顺耳!”
金蝉笑道,易静见朱梅也没有反对之意,当即一笑,拉着两位侄儿,重拜朱梅,“那易静,便在此见过朱师叔与金蝉、笑和尚两位师弟了!”
“易震易鼎见过朱师伯,金蝉师弟,笑师兄””
“我与你侄儿称师伯,为何你称师叔!”
金蝉诧异,朱梅一笑,“男拜妙一道友门下,女拜妙一夫人门下,自当称呼不同!”
“我虽随家母修炼较多,但家父实则也有教授,如此,那我既可唤你师伯,也可称你师叔?”
金蝉似找到好玩之事,拍手笑道。
站在队伍中间的随引脸上、心中全是他妈的不屑。
正教中人真是无聊透顶,这样都能让老子多写几十个字!
这时,金蝉转头向随引问道:“绿袍、列霸多以往山门均在百蛮山中,你们为何又跑到了莽苍山里?”
“修界均知此事,我等自然要避,难道还在百蛮山里等你们找上门来?”
随引不紧不慢回道。
金蝉小脸一红,但也觉得在理!
不多时,莽苍山便到,众人从空中落下山腹,金蝉问随引:“现在该往何处走?”
随引冷哼一声:“莽苍连绵十万大山,相似之处多矣,此时我等又在山中,你让我该如何说明向何处而走?”
金蝉正要发飙,随引又道,“以往我等都是遁行,还是让这位朱前辈解开我身中禁制,我带你们去便是!”
“你想耍花样?”
“你们有这么多人,还有朱前辈在这,我能跑得了?实话告诉你们,我山门中阵法厉害无比,就算散仙一流也可困住,你们想去送死,我自然求之不得!”
随引依旧面无表情,但话中桀骜之意仍让金蝉恼怒。
朱梅见状,嘿嘿一笑,抬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