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道友,你我之事一切好谈,来人定是正教高手,不如我俩先行联手退敌,后面再议灵珠归属?”
这时听见唐石联手之言,鄢什立即开口大喝:“好!”
生机魔剑缓缓撤离,五鬼也全数回到身侧,鄢什这才在海底转身,生机魔剑重凝手心,挡在朱梅万千飞剑之前!
阻滞一消,唐石心中大定,待青索剑回,便听海中传来阵阵瓮响。
青索剑此时青光大闪,横挡侧劈,将那金光小剑一一击溃,唐石终得解脱,趁着嫌隙,赶紧运功调息片刻,待体内稍稳,驭着灵珠就向鄢什而去。
“你做什么?”
鄢什瞧见唐石动作,立刻大吼。
此时他面色苍白,身形诡异,胸腹之下黑烟丛生,其身与生机魔剑相连的黑烟绳索不断涌动,只见生机魔剑血光大亮,虽无青索斩剑之爽利感,却也灵动闪转,将来犯小剑一一挡在身外。
好强的飞剑!
不过这驭使之法,貌似有点伤身!
唐石是懂行之人,见这飞剑之状,便知鄢什这是在以气血之力驭剑!
生机魔剑上气血之力汹涌澎湃,也不是生斩了多少生灵才有此威,飞剑如此祭炼,便成了一上限、下限不定还偏向消耗类的法宝。
斩杀的人越多,飞剑汲取的气血之力就越多,那自然就强,但越强又越难操控!与人争斗之时,所耗法力不算,剑上气血之力一旦耗尽,接下来便只能耗费自身精血与人争斗,到这时起,这剑又成了两伤之宝。
如此,此剑出剑之时最强,然后慢慢变弱,直到气血之力耗尽一刻便是最弱形态,后续强弱,那便视你自己狠不狠来定!
“鄢道友,此贼剑术高超,所化剑光如此之多,你我之间距离越短、空隙越小,才最是安全!”
唐石大声回应,鄢什冷哼一声,算是默认此言,身旁五鬼一动,全数护在身侧,瞪着红眼,看向唐石。
唐石有火灵珠在侧,自是不惧,小心使着青索斩剑,慢慢的靠了过去。
……
海面之上,朱梅化剑破阵后身形一闪,落于黑烟囚笼消失之处,抬手一挥,此地黄绿之烟顷刻便散,内里金蝉、笑和尚破烟而出,已是全身溃烂,面色灰败,见到朱梅,不禁又喜又羞。
“朱师伯!”
笑和尚、金蝉被困阵中不知吸了多少毒雾,体内不爽先自不说,身上已是脓疮无数,麻痒疼痛难耐,而阵中阴兵更是诡异多端,若无强力攻击之势将其灭杀,无论它们受多重的伤一触烟柱又瞬间全复。
一来二去,阴兵一只未灭,阵中毒雾却是越聚越多。
不仅如此,这烟柱之间看似间隙颇大,二人数次驭剑而冲,均被其中透明光罩挡在内里。
如朱梅现晚几分出现,这二人怕不是中毒落海就会被阴兵给撕碎。
“嘿嘿,妙一夫人说给我找了两个帮手除那唐石,这下看来,两位师侄果真勇猛无双!”
朱梅笑道,金蝉、笑二尚二人立刻面色通红,朱梅见这二人囧样抿一口葫芦中的酒,然后翻手扔出两粒丹药,“这是老夫所炼化毒丹药,速速服下,笑和尚,我观你手中花虫未受损伤,放开它!”
笑和尚接过丹药,立时张开手掌,内里白色花虫一个挣扎,立时飞向下面海面停地打转!
“唐石就在海下!”
笑和尚见状惊道,朱梅已朝远处坍塌海岛上方飞剑一指,那剑化金光,回身之后立即直插海面分水而下。
接着朱梅神色一正,手中剑决连连施展,大吼道:“天淫教余孽,唐石,受老夫一剑!”
话音一落,金光汹涌而闪,金蝉二人已各服灵药,正待调息便觉眼前一花,而海面潋滟金霞,煞是好看。
“天淫教余孽?他们不是都被长眉祖是全数灭杀了吗?”
金蝉惊讶一问,朱梅凝神驭剑,过得一会才回:“这阵法模样还有内里阴兵之力绝是天淫妖法无异!而邪如水草,遇光便生,即便长眉前辈道法高绝,也斩不尽生孽之根,有人漏网实在正常不过!”
“师伯所言极是,你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嘿嘿,小金蝉,你以为你所行之法,能瞒过妙一夫人?这一切啊,都是你父母的安排,老夫心热,不得不与你一同做了诸位道友的执手之棋啊!”
“师伯既然来此,为何不下海除妖?”
“这,自然便是我个人癖好,陆上之水可入,海水轻易不下,哈哈哈哈!”
朱梅一边驭剑一边与金蝉打趣,显得那叫一个轻松惬意!
……
而海底妖魔兄弟却是有些凝重,二人各怀鬼胎,又相距极近,一边使着飞剑舞成了花挡在身前一边又互相提防,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鄢道友,这剑光如此灵动,来人神识定是强劲无比,在这海底我等神威受限,不见来人踪影只是一昧抵挡,终究不是办法,不如你我一同出海与此人决战?”
唐石开口,鄢什面色一沉,咬牙道:“好!三息之后,你我同出!”
在这海底朱梅所化剑光滑如泥鳅婉转灵动不说,又多如虾米,二人分开之时漏洞颇大,朱梅剑光还比较激进大胆,攻来之时便二人飞剑斩落无数。
但此时二人合拢,空隙变小,朱梅的剑光也变了风格,轻易不送,处处佯攻调动。
二人只得全力防守,这一会儿,那些剑光反而是一柄都未斩灭。
二人如此合力,根本没有一加一大于等于二的效果且弊端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