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燕没想到的是,王家竟然还敢插足江南家族的斗争,去年那晚发生的事情,难道王家已经忘了吗?
“江大少爷,这次拓跋家联合江南商会以及魔都王家,可谓气势如虹,蓄谋已久,其他家族我不清楚,但我们家的公司因为合作商的问题,已经快停止运转了,再这样下去,公司就会被拖垮,还望江大少爷快点想些办法,帮我们陶家渡过难关。”
说话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叫陶明红。
随着陶明红一说,旁边又有几个年轻人随声附和,皆是倒苦水。
江南燕看了陶明红一眼,沉吟片刻后说:“你陶家也算江南省有名望的家族,不至于连几天时间都坚持不住吧?”
陶明红皱着眉说道:“江大少爷,我陶家虽然有些底蕴,但面对拓跋家和商会的联手打压,也属实没有应对之策。这几天他们策反合作商,我们公司既没有货源,也没有订货商,再加上现在行业竞争本来就激烈,时间久了,我们公司也只能面临破产。其实不仅是我们家族,我想其他家族和我们面临的困难一样。”
“江大少爷,陶哥所言甚是,我们家的现状也和陶家差不多少,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们也不敢来打扰江大少爷。”旁边一个年轻人说道。
“是啊,江大少爷,我们这些小家族存活本来就是问题,更经不起其他势力的打压,还望江大少爷出面,稳定局面才是。”
“江大少爷……”
陶明红似乎说出其他小家族的心声,众人七嘴八舌,江南燕着实心烦意乱,最后拍了拍桌子,沉声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都先回去吧,我尽快想办法,到时候通知你们!”
众人相互对视,最后陶明红硬着头皮问:“江大少爷,最快能是什么时候,我们陶家实在坚持不了太久了。”
江南燕咬了咬牙,脸色明显变得阴沉起来,“尽快就是尽快,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三五天,你现在让我准确答复,是在逼我吗?”
“不敢不敢。”陶明红说。
“都走吧!”江南燕寒着脸说。
随后,陶明红等人相继走了出去,方家和候家的成员却被江南燕留了下来。
从别墅出来,那些小家族的成员都怨声载道,抱怨江南燕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陶明红就说:“大家也被再抱怨了,江大少爷的意思很明确,这件事能帮就帮,所以关键还得靠我们自己。靠别人,靠不住的。”
“陶哥说的有道理,求人不如求己。这次受影响最严重的就是我们这些小家族,说得直白点,我们这些小家族对江家来说,可有可无,大家心里也都掂量掂量,这事该怎么办才好。”
“陶哥,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办呀。”
“是啊陶哥,平时就属你计策最多,我们也都为你马首是瞻,这次大家都听你的,你说个办法,咱们合计合计,如果能行就按你说的办。”
“涛哥,江大少爷是指望不上了,现在就靠你了。”
陶明红见众人喋喋不休,便说:“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也不敢擅作主张,这样吧,我再合计合计,一有计划,马上通知你们。”
原本嘈杂的客厅,此刻十分安静,甚至有点阴沉。
江南燕看了看方谨言和候玉文,若有所思地说道:“陶家和其他家族过来诉苦,我也能理解,可你们方家和候家莫非也坚持不住?”
方谨言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候玉文也同样保持着沉默。
江南燕哼了一声说:“如今大家都拴在一条船上,要想这条船不沉,大家就得齐心协力,倘若有一个漏洞,大家都得玩完。我希望你们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千万不要偷奸耍滑。”
方谨言急忙说:“江大少爷,我们方家的诚意你是知道的,绝不敢在江大少爷面前耍小聪明。”
候玉文也说:“我们候家也是一样。”
江南燕哼了一声,“这样最好。”
时间不久,方家和候家的成员也出话了,“方家和候家都不想和拓跋家正面碰撞,否则局面不会到现在这个样子。”
江南燕点头说:“他们都在尽可能地保存家族实力,说到底,他们还是在逼我出面。”
江炎说:“大哥准备如何应对?”
江南燕沉思几秒,说道:“方家和候家完全有能力对付拓跋家,放着这两个家族不用,岂不是浪费资源?火烧眉毛了,他们想不出面都不行。”
江红雪皱着眉头说:“方家和候家向来不和,恐怕很难在一起合作。”
“不和归不和,麻烦就摆在眼前,如果他们不齐心协力,最后遭殃的还是他们自己,我想孰轻孰重,他们心里应该有数。”
听到江南燕这样说,江红雪也就没再说什么。
后来江南燕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江炎和江红雪两兄弟,江炎倒了两杯茶,递给江红雪一杯。
“多谢二哥。”
“三弟越来越客气了。”江炎笑着说:“三弟这些年在家族里面也算是尽心尽力,只可惜爷爷找不到三弟最擅长的领域,所以这些年才有点冷落三弟。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只要江家发展好,家族里面每个人都可以过得很好。”
江红雪点点头说:“二哥和大哥都是年轻人里面的俊杰,我自认能力不够,无法和大哥以及二哥相提并论,所以这些年我从不埋怨家族,知足常乐嘛,呵呵。”
“无论如何,我们兄弟都得一条心,既是为家族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