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和夏依梨不顾众人的劝阻,在婚礼现场先行离去,同
一开始大家都对苏墨对待江月绫的维护行为表达了强烈不满,无论江月绫的情况有多严重,你作为一个新婚丈夫,都不应该在,因为有很多人都可以取代苏墨现在正在做的事,但这是你苏墨的婚礼,新郎当着新娘的面做出这种决断,哪怕两人关系再怎么亲密,这都是不可接受的,甚至当场闹翻的瓜都有可能吃到。
不过夏依梨及时的夫唱妇随,让众人包括依梨父母在内的宾客们顿时都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苏墨夫妇俩和那个叫做江月绫的女性之间的关系是真的很亲密。
“话说依梨这丫头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婚礼,怎么能任由苏墨那小子胡来呢?”
“孩子俩也是看好朋友,月绫对我们也够好了。没有她给我们提供住的地方,我们在文汉市出行多麻烦,她来白梅县的时候也没少给你点东西……”
依梨妈妈一直以来都是个明事理的人,她见女儿女婿第一时间跑出去,想的并不是苏墨有多不懂事,而是念着月绫本身对他们的好,“你这个都快要当外公年纪的人了,怎么越活越孩子气啊。与其埋怨阿墨,不如想着月绫不要出什么意外才比较正常吧?”
依梨爸爸夏庆秋被老婆一阵责骂,又想起月绫一直以来和依梨、和他们家关系都处得相当融洽,顿时便对自己刚才的埋怨感到有些抱歉,不过向来就是倔脾气的他还想找苏墨的茬——
“确实是我太小气了……不过老婆,你看苏墨小子看到月绫出意外的那反应,我很怀疑——”
“亲家!哎,来亲家!他们年轻人之间感情深可以理解的,你们要是觉得我们家阿墨有冒犯的地方,我在这里替阿墨为你们赔不是啦!来!这杯我干了,你们随意,啊!”
苏墨的父母在这个时候跑出来救场,儿子犯抽什么的他现在管不着也没精力管,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亲家给安抚住,只要亲家不对傻儿子犯的事过多介意,其他人也不好有什么微词。
“这倒不必道歉……只要我女儿没说什么就行。但是你们家苏墨啊……也未免太——”
“是,是……我知道,其实啊,也都怪阿墨这小子从小就是热心肠,身边的人遇上危机了总想着挺身而出……这样当然没什么不好……啊哈哈,只是也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来!作为苏墨的妈妈,我也有教育的责任,我也敬你一杯,下次让我们家傻小子登门道歉。”
“哎呀,这倒不必。现在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的……”
苏妈在给亲家公敬酒的同时,心里还在为另一件事而担忧着。
刚才月绫呕吐和捂着肚子的样子。
女性的直觉往往是最为敏锐的,更何况今天的江月绫本来就是苏妈今天格外留意的对象。
她那个样子,该不会是——
希、希望是我想多了……
但若苏妈那可怕的猜想真的成真了,难道她还真的要把儿子的腿打断不成?
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啊……阿墨你这孩子……
救护车上能带着的亲友最多只有三四人,上车跟随的也只有苏墨小柔和依梨三人,月绫在那之前还会呢喃着说些话,现在意识却显得迷迷糊糊的,苏墨和依梨都在各自一边,紧紧攥着她的手。
“医生,她不会有事情吗?”
“患者生命体征平稳,目前看倒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按照你们的描述,既然患者没有癫痫史的话,应该是疼痛导致的休克反应,具体还要到了医院再说,现在不用太担心。”
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瞥了苏墨和夏依梨一眼,这俩不应该是在结婚现场的新郎新娘吗?怎么也跟着到这里来看看护了……
就在苏墨和夏依梨为月绫的状况担忧着的时候,一旁的小柔显得十分沮丧,苏墨注意到时,他看到小柔正在默默抹眼泪。
“没事的……小柔,医生说了月绫不会有问题,不用担心。”
“都是我不好……明明答应了你们要好好照顾月绫姐的……”路小柔一边哽咽着,一边擦着眼泪道,“要是我早点察觉到月绫姐已经这么痛苦的话,说不定不会——”
“小柔你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夏依梨紧紧咬着嘴唇停顿了一小会儿,而后又说道,“之前在婚车上阿墨就看出来月绫不对劲了,是我没有去重视……要是我再谨慎一点的话……”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且……也没有必要去追究责任。”苏墨顿了顿,望着担架上露出痛苦表情的江月绫道,“而且……说不定月绫现在也在为破坏了我们的婚礼而自责呢。”
就在这个时候,夏依梨隐隐感觉到从手掌间传来月绫的紧握。
“是啊,那的确是月绫的性格会干出来的事情……”
夏依梨在苏墨的安抚下稍微松了一口气,接着她又拍了拍身旁小柔的肩膀,和她十指紧扣起来。
“一起替月绫姐默默祈祷吧,小柔。”
“嗯……好。”
月绫被火速推着进了医院,苏墨、夏依梨和路小柔焦急地在诊疗室外等候着医生的初步检查。
不久就有一个医生从诊疗室里走了出来,其他人赶紧迎上去。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我——”
苏墨夏依梨路小柔都纷纷下意识地举起手来,接着便一个一个缩了回去,苏墨走上前去询问医生,“我是病人的朋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