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人转移了南边有危险。”
云沫推开窗户,远处的天空一片暗沉。黑气掩映在那片天色里,看不分明,但隐隐透出的血色,让她觉得情况不对。
“联系不上”
刘跃般有些着急,他试图在房间走动,排除信号问题。
三分钟后,颓然的摇头,“断了”
云沫打开客厅的大屏幕,电视上没有关于此地更多的报道,应该还没有爆发大规模的战事。
否则以仸落武装的尿性,早就开始彰显他们屠杀了多少联邦人,认领所谓的功绩了。
云沫盘腿在沙发上坐下。
“这里已经极为接近纽崴卜区,如果连教官他们出了问题,我们所有人都得玩儿完”,莫墨不甚乐观。
“对面可能设了个套,如果是这样,我们可能已经助纣为虐了”刘跃般也说。
“要想办法去阻止他们,就怕已经开始行动了。”
“情况不太好”
云沫白皙的手掌摊开,巽下离上,火山鼎,九四爻,鼎折足,覆公餗,其形渥,凶。
“卦象凶,但不是没有转机。现在去提醒他们,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