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
蒙烈吃饱喝足后把书蒙着脸,倒在椅子上睡大觉。
羽丫头若有所思的瞪着蒙烈……
头儿没味觉,对吃的东西从来没讲究,而且无论他吃什么,只要他们想要都可以从他饭盒中开抢。今天,她看到那个精致的便当盒,被其内的蒜蓉虾诱惑,想抢一只来着,结果他们头儿直接打掉她手中的筷子。
他们头儿居然护食了?!
护食是好事,以后她就专门点着这个牌子的便当买给他们头儿吃,让他们头儿有个好味口。
打定主意,羽丫头回头看向宁可,问:“宁小姐,那个便当你在哪买的?”
“便当?”
“就是头儿吃的那个,有蒜蓉虾的那个。”
“那个呀。不是买的,是我做的。”
“什么?”问话间,羽丫头几近跳起来。上飞机前他们头儿要她去办理的手续,当事时她还以为这个便当是在飞机场的某个卖场买的。
看着羽丫头夸张的表情,宁可笑了,问:“怎么了?”
“你……做的?”
“嗯。”
听到肯定回答,羽丫头疑惑的看向他们头儿。
头儿为什么那么护着宁可做的便当?
自从结识他们头儿,她这是第一次看到他护食。
不过,那个便当看着就让人食指欲动的说。
羽丫头思绪间,宁可说:“你喜欢的话,下次我做给你吃。”她刚才有看到这个羽丫头从蒙烈食盒中抢食的一幕幕,估摸着这个丫头这般打听就是想买来吃吧。
“啊?好,好啊,那就麻烦宁小姐了。”
“不客气。”
这个宁可真不简单,能打,还懂烹饪。一时间,羽丫头又想起那匹名唤烟碧罗的布匹。
在羽丫头的认知中,他们头儿决定的事从来就没有改变过。那个郁文栋喜好古巴雪茄的嗜好是头儿花费不少功夫打听来的。那个古巴雪茄也是他们头儿通过关系加急又加急弄到手的。可是,因为这个宁可,头儿将雪茄换了,换成了烟碧罗。
自从结识他们头儿,她这是第一次看到他改变主意。
又是护食又是改主意,这个宁可让他们头儿有许多第一次啊。
悄悄瞟了眼他们头儿,见他还在睡,羽丫头又看向宁可,问:“宁小姐,你手中怎么正好有烟碧罗?还是早就算死了我们要用它?”
“我又不是活神仙,怎么算?我买它的时候想的是给我妈妈做一件旗袍。”
“旗袍?”
“是啊。逢年过节,我妈喜欢穿旗袍。”
“现在会做旗袍的人不多。”
宁可笑道:“我自己做。”
“啊?”
“我自己做。”
“做旗袍?你会做旗袍?”
宁可点头,说了一些自己会做衣服的事。
这一下,羽丫头几近带着五体投地的崇拜眼光看着宁可。刚才她有上网查过这个烟碧罗的信息,乖乖,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它居然是丝缎中的软黄金。价格虽然远不及古巴雪茄,但它难伺候啊。据说,能够拿捏得住它的裁缝是少之又少。
这个宁可居然会做旗袍,而且是用它做旗袍?!
天啦天……
“宁小姐,没想到你这一双铁拳不但烹饪得了美食,更能搞得了绣花针!”
铁拳?
宁可哑然失笑,“什么铁拳?花拳绣腿而已。”
“花拳绣腿?啧啧,宫一、二商都能被你一击而中怎么能是花拳绣腿呢?宁小姐,你太谦虚了哦。”
一时间,宁可想起碧云天山庄中她把宫一、二商绑了扔进洗浴室的事,笑道:“他们俩之所以能被我一招击倒应该是他们怕蒙烈的原因导致我钻了空子。”
宁可这话不假,当事时,突然看到他们头儿站在面前,宫一、二商都有些怕,这种怕是多年来形成的条件反射。也不怨他们俩太怂,实在是那个时候他们不知道内应到底是谁,于是你防着我、我防着你,然后还要防着他们头儿。防来防去,没防的就一个宁可。哪曾想宁可又是个厉害的。
羽丫头‘卟哧’一笑,说:“演习结束的时候,我们冲进洗浴室,看到绑得像猪一样的宫一、二商……哈哈哈哈……”
羽丫头笑声非常豪爽,宁可听了喜欢,也笑了,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是演习。只当他们是悍匪,所以下手有些重。”
“当事时,宫一还说以后要是找到你的话要把你碎尸万段呢。”
“是吗?”
难怪宫一在她面前不是咬牙切齿就是悔不当初的一副神情,她还曾捉摸着宫一是不是便秘患者。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但,能怎么办,她现在是蒙烈的妻子,哪怕是契婚的那也是。真揍她那不是甩蒙烈的脸?宫一他敢甩蒙烈的脸吗?
思绪间,宁可笑了。
羽丫头又笑着说:“那天,有凤来仪门口,你和头儿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那个时候我心跳一百八,因为整场演习中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就是头儿的内应……”
随着小丫头的讲述,宁可脑中不知不觉浮现她和蒙烈收拾了宫一、二商后走出有凤来仪时正好碰到这个羽丫头的情景。当事时,这个丫头身边还有两个高大威猛的男子……
“告诉你啊,那天,连头儿都不知道我是内应。所以,既担心你和头儿要废了我,又担心你和头儿马上要被暴光,我立马找由头拉那两只去了别的地方。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两只干掉。免得他们透露了头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