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
宁可心痛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哪怕在晕厥中他都没有哼哼一声,但轻轻抽搐着的身子证明他在忍受煎熬。
聂惠兰、森浩然近乎惊骇的看着那个血人般的蒙澈,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不明白蒙权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我是奈何不了阿信、阿义他们几个,因为他们只听命于他们的主子。但是,他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把他们的主子活活给打死。所以,他们什么都招了,一个个都招了,说的无有遗漏差池。宁可,现在该你了。”
蒙权要的是什么,她已经非常清楚明白。宁可说:“好,我说。但是,在我说之前可不可以让我妈、我哥离开这里。”
“宁可,我为什么选择在这间病房揭开事实真相,你最清楚不过。”
蒙澈遇刺的事,蒙权应该已经都查清楚了。所以,现在他是讨伐来的,讨伐母亲来的。母亲心脏不好,必受不住这个刺激。
“噗通”一声,宁可跪下。
“可可。”聂惠兰吓得不知所措。
“。”森浩然挣扎着要站起来,接着又被保镖们给摁进沙发中。他气得大骂,“蒙权,你这是仗势欺人。我可以告你。”
“啪”的一声,一个保镖直接给了森浩然一掌。保镖力道之大,森浩然一介书生之流哪受得住,直接被保镖一掌劈晕。
“浩然。”聂惠兰吓得揭过被子要下床,却被保镖们摁住动弹不得。一时间她焦急的看向森浩然方向哽咽的叫着儿子的名字。
“求您,放过我的母亲和哥哥。”
“求我?”蒙权冷笑着,又问:“你拿什么求?”
“我会离开蒙烈。”宁可咬着牙齿道。
“离开?”冷哧一声,蒙权说:“发生这么多事,你以为你还能留在蒙烈身边?”
“我可以让他心甘情愿的放开我的手。”
蒙权阴鸷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她的话并不是夸张。
自己的儿子他再了解不过,对这个女子,儿子应该动了真情。
别说他蒙权,就是天皇老子、西天如来来了,那个孽障不见得会放眼前这个女人的手。
如果她能够让儿子心甘情愿的放手……
“好。宁可,如果你出尔反尔,别说你,你的哥哥,你的母亲,就是你牢中的父亲,一个都逃不了。”
语毕,蒙权摆手。
两个保镖将聂惠兰拖下床,往隔壁房间拖去。经过宁可身边的时候聂惠兰一把拽住闺女的手,“可可,可可……”
“妈,没事,没事的昂。我很快过来。”说话间宁可狠心掰开母亲的手。
接着,另有两个保镖拖走森浩然。
最后,又有两个保镖上来拖走蒙澈。
老爷动怒,地动山摇,那是个比头儿还恐怖的存在。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羽丫头靠墙而立,一动不动,尽量让所有人当她是空气。
待病房彻底安静下来,宁可出声道:“梦幻岛上,我哥和聂子青定婚典礼那天……”
与此同时。
夜阑的别墅。
蒙烈一脚踩在夜阑胸口,狠狠的一碾,阴森森问道:“威胁一个娘们算什么男人?有本事来威胁我。”
他的女人心里到底有没有他,他最是清楚。
他才离开几天她就说心里有了森浩然,还说什么因为魏皓想和他离婚?
呵呵,当他三岁小孩那么好骗?
他直接吩咐三角洲进入宁可的电脑查看邮件,果然,她删除的邮件有好几封。
三角洲将那些邮件悉数还原,果不其然,有什么她在医院遇雷而止不住戾气大发的雨夜视频,还有几封威胁她的信息。
这些信息也好、视频也罢都来自同一个账号,一路追踪下来不难查到夜阑这里。
“蒙烈,你不经主人同意擅闯民宅,小心我告你。”
“告?你去告。”语毕,蒙烈移开踩着夜阑的脚,走到茶几边抓过夜阑的手机砸向他,然后坐到沙发中,说:“告啊,现在就打电话。”
抓着手机,夜阑复杂的看着那个一派悠闲的坐在沙发中的人。
“蒙烈,你和宁可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现在一派气势汹汹为她报仇的样子显得你真就是一个好丈夫似的。”
‘丈夫’二字触痛到蒙烈的神经,他不耐烦道:“我是不是好丈夫关你屁事。总而言之,一句话,想要活就把那个视频资料毁了。否则,我就要你的命。”
那雨夜视频是可以摧毁宁可,但一样也会影响到蒙府。笃定蒙烈是为蒙府而来,夜阑说:“蒙烈,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宁可离开,那些资料我自会悉数摧毁,一定不会让它们影响到你们蒙府的声誉。因为,我也不想和你们蒙府为敌。”
蒙烈没那么好的耐心,闻言,他一脚将茶几踹飞,踹向夜阑站立方向。
夜阑身手并不差,刚才被蒙烈束缚住全是因为蒙烈突然出现令人猝不及防。现在他有了防备,自然轻巧就躲开迎面飞来的茶几。
“蒙烈,不要太过分。”站定后,夜阑也怒了。
伸出一个手指头,蒙烈说:“第一,我不会让宁可离开。”接着,他伸出第二根手指头,又道:“第二,马上毁掉资料。”
“蒙烈,我说过,宁可离开后,我自然会毁掉资料。”
好,很好,居然不按他蒙烈说的去做。蒙烈笑了,只手抓过一旁的打火机。
夜阑不明白蒙烈要干嘛的时候,只见蒙烈手一扬,打火机迎面向他砸来。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