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和蒙澈正说着话,突然‘轰’的一声传来,门被踹开。在这种地方敢踹门的也只有一个,想都不用想也晓得是谁。
二人同时无语的看向房门方向,就见蒙烈满身怒火的走进来,一声不吭又‘轰’的一声踹开休息室的门,最后直接将他颀长的身子往休息室的床上一甩。
白露、蒙澈面面相觑。
“小四。”蒙澈起身去休息室,问:“怎么了?”刚才不是说去见宁可?
闻言,蒙烈干脆将被子拉过来一把将头捂住。
但凡生闷气小四就喜欢把被子捂着脑袋,这个习惯至今没变。蒙澈笑了,伸手拽下被子,一掌拍到蒙烈肩膀上,“到底怎么了这是?”
“别管我。”语毕,蒙烈夺过被子再度捂住脑袋。
看到一切,白露叫着‘澈儿’的同时招了招手。
明白大妈的意思,蒙澈不再搭理生闷气的人,出休息室的同时顺带将门阖上。
“别理他,小心遭殃。”她最了解儿子,现在儿子这是典型的‘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姿态,白露指着休息室方向说。
蒙澈笑了,轻声说:“我知道。”
蒙府。
蒙权正在打电话叮嘱,“恁是谁也不许放行,还有,不许夫人下楼一步,谁放的我弄死谁。”
一个二个天天和他闹,真是……
蒙权无不头疼的揉着脑袋。
妻子被聂惠兰推下山坡,无论妻子如何为聂惠兰开脱,他不觉得聂惠兰就无罪。打从妻子和聂惠兰走得近他就一直觉得不妥,现在果然出事。
他为妻子包下整整一层楼,不允许聂惠兰、宁可上楼一步。为这事白露没少找他闹,但这次事关她的安危,由不得她。为了防止被她闹妥协,他只好躲回府中,眼不见、耳不听为净。
“老爷。”老管家在外面请示。
“进来。”
管家推门而入,走到蒙权身边,低声说:“老爷,上次您要我打听的事有了眉目。”
自从获知儿子带着宁可重上梦幻岛,蒙权叮嘱老桢暗中行事,务必将儿子遇刺那日的事重新查一查,特别是查一查那一日宁可的行踪。
闻言,他抬眸看向老桢,眼中透着严厉。
“老爷,才刚得到一个惊天消息。”
“说。”
“三少爷在梦幻岛遇刺的那天,其实聂惠兰也在岛上医院。”
梦幻岛有个简单的医务室,处理的都是一些骑自行车导致胳膊腿啊受伤的事,还处理一些踩到贝壳划伤脚的事。蒙权对这些事有映像,那日在医务室的时候,为防止在抢救儿子的过程中发生意外,他要医院清空了所有病室、病人,但似乎并没有聂惠兰也在医务室的映像。
颇是吃惊,蒙权的眼神变得越发的凌厉,“她也受了伤?”
“是。”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在老桢查梦幻岛的事的时候并没有查出什么。只不过凑巧的是这次在医院,在处理白露的事的时候,他去骨科拿检查结果,无意中看到聂惠兰的片子,白或正在处理。他好奇的问上一句‘要不要紧’的话,白或说‘新伤不打紧,就是旧伤有点问题’。
想着这个聂惠兰好歹是四少爷的丈母娘,他又多嘴问上一句‘旧伤是怎么回事’的话,结果就叫他打听出聂惠兰胸肋骨曾经断过两根的往事。
他细心留意了一下旧伤时间,发现聂惠兰这个旧伤时间居然就是在梦幻岛上的时间。
可是梦幻岛上并没有聂惠兰受伤的记录……
越是想,老桢越觉得有问题,于是赶紧重新前往梦幻岛查证,这才查证出聂惠兰确实在岛上受过伤的事。
一迳听,蒙权一迳激动,问:“果真?”
“是的,老爷,和三少爷遇刺是同一天的事。当事时是那个院长亲自出马给聂惠兰动的手术。”
老桢口中的院长指的正是梦幻岛医务室的那个院长。
“那医务室为什么没有聂惠兰受伤的记录?”蒙权大声问。
“院长说是三少爷的人特意叮嘱过,说是如果没人主动问就不要提及,毕竟喜事变衰事不是一件值得宣扬的事。”
三少爷的人?
那就是阿义、阿信他们?
“呼”的一声,蒙权站起来,哆嗦着手点燃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吞云吐雾中眯眼看着窗外的风景。
“这次因为我问起,那个院长这才没有瞒着,他告诉我说那天老爷要求清空医院,当事时聂惠兰的伤情比较严重,所以当天就转到他家里治疗,是他亲自为聂惠兰治的伤。三天后聂惠兰能够下地走动就离了岛。”
儿子遇刺那天情形很乱,当事时他只以救儿子的命为主,儿子一好转他就陪着儿子回了市继续治疗,哪怕是查看事发时的监控也只是后期的事。
可以说当事时他忽略了许多事情。
聂惠兰居然也受了伤?
阿义、阿信他们居然要医院隐瞒聂惠兰的病情?
真的只是觉得那是一件不值得宣扬的衰事?
呵……
蒙权猛地转身,瞪着老管家说,“你一定还查出了另外的事。”
“是的,老爷。这次我着重按照老爷的吩咐仔细查了宁可在岛上的行踪,发现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
“说。”
“如果说三少爷遇刺时段的监控实属意外导致呈现雪花空白现象,那医务室的呢?据院长所言,抢救聂惠兰的手术室就在抢救三少爷的抢救室隔壁,但那天我们看到的监控录像只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