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蒙澈下车。
阿义、阿信等人跟随在蒙澈左右。
平时他身边只跟一个,今天一下子跟着四个。蒙澈笑得无奈的说。“我只是来做个复查,你们没必要这么紧张。都跟着我像什么话。”语及此,他指着阿信、阿忠、阿勇三人,“你们仨留在这里。”最后,他看向阿义,“阿义,你跟着我。”
“是,三哥。”
哪怕蒙权再三叮嘱他们四人要随时随地的跟着蒙澈,但他们的主人是蒙澈,蒙澈说什么他们必须听。
白或的办公室。
听到敲门声,白或抬头一看,接着笑得见牙不见眼,“澈儿,你来了。”
“又要辛苦舅舅了。”
因为白或在蒙烈面前总是以舅舅自居,蒙澈自然而然顺口叫他一声‘舅舅’。进办公室的同时,蒙澈对阿义说:“去把我上次在这里做的那份鉴定拿来。”
“是,三哥。”
白或带着蒙澈去检查室,途中问了些蒙澈的身体状况,蒙澈仔细的做着回答。白或说:“很好,恢复得不错,恭喜。以后一个月做一次复查就可以。”
“舅舅你这话还是和我爸说吧。”
蒙澈的身体日益好转,白或再没必要住在蒙府严阵以待,早早就回了医院。但是蒙权紧张儿子的身体,隔三差五就要儿子来白或这里检查。
听着蒙澈带着苦恼的声音,白或笑道:“成,我和你老子说。”接着,他‘啧啧’摇头,“要是你亲亲四弟,早就不甩你老子的话,也只有你总把你老子的话当圣旨。”
微微一笑,蒙澈说:“爸爸是为了我好。”
正所谓龙生九子每子不同,这蒙澈和蒙烈真是个中最经典的例子。一个温润如玉,一个暴烈赛钢……
“诶,小四真结婚了?”
白或突然而来的一问使得蒙澈顿了顿,不答反问:“怎么了?”
“当初你大妈说小四结婚了,对老婆好得不得了,我开始还不信,总想着小四对一个女人好是件非常奇怪的事。”
“怎么奇怪?”
“就他那冰块脸,看谁都和谁有仇似的,有哪个女人敢和他一起生活啊,时间长了吓出心脏病都有可能。”
哭笑不得的看着白或,蒙澈说:“舅舅,你落伍了。如果你到网上去看看就会晓得t国有多少女孩想当小四的新娘。”
“切”的一声,白或说:“你以为她们看中的真是小四吗?她们看中的是蒙府好不好。”
是啊,蒙府。
就像他这个网民封的国民女婿一样,如果他不是出生在蒙府,谁会将他封神?!
微微笑了笑,蒙澈没有答话。
病房。
宁可正闲得无聊的半靠在床上看书,突然听到敲门声,她扔下书趿着拖鞋跑过去把门拉开。
“三哥。”
“在舅舅那里听说了你的事,我来看看。”
“进来,快进来。”
宁可去厨房给蒙澈煮咖啡,同时说:“三哥,你坐。”
“你不用忙活,要捐骨髓的人要注意休息。”
“我没事,身体好着呢。至于休息那也是捐骨髓后的事。”
她的声音一如以往,清脆若大珠小珠落玉盘,蒙澈笑看着她,问:“小四呢?”
“和鼎鼎一起出去了。”
“骆鼎?”
“嗯。”
宁可回着话看向蒙澈,他歪身靠在厨房门口,嘴角噙着一惯的如沐春风的笑。不得不说,每每看着他的时候感觉就像在看一幅画,而他就是画中的那个翩翩绅士。
“三哥,上次在渡的时候因为我妈的电话我就走了,真是对不起。”
蒙澈问:“阿姨还好吧?”
“还好。就是老做恶梦,而且梦到的都是她刺伤你的一幕。”
梦到了?
俊逸的脸上满意是诧异,思索片刻,蒙澈问:“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里面有古怪?”
“古怪?”
“阿姨是在无意识中刺伤的我,明明已经忘记了为什么又会入梦中?这场景如果放在一些古装武侠片中,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蛊?”
“你说的是那些可怕的虫子?”宁可笑了,又说:“我妈这段时间做了多少检查?里里外外都被abcde超的照了个透,真有蛊没有发现不了的道理。”
“我只是开个玩笑。我想阿姨这种现象应该是间歇性的遗忘症。在梦里有反映想必是应激反应。”
“嗯。我也问过一些心里大夫,他们说的和你说一样。”
说着话,咖啡已经煮好,满室飘着淡淡的咖啡清香。将咖啡递到蒙澈手中,宁可说:“尝尝。”
轻轻抿了口,蒙澈赞赏道:“不错。”
“三哥过奖了,我还期待着三哥煮的蔷薇花茶呢。”
上次他们在葡萄架下说到‘不告而别’的时候聂惠兰的电话就来了,蒙澈后面还有很多话都来不及和她说,现在听她这么一说,他笑道:“成。什么时间有空,我们再去渡,在那里蔷薇煮茶论英雄。”
“好啊。”
“宁可。”
“嗯。”
“其实那天,我并没有不告而别。”
“啊?”
“夺命岛那天,我并没有不告而别。”
蒙澈细细讲述了一下那天他因为眼睛看到光的兴奋就冲出洞外找她的事,最后他说:“应该就是我到外面去寻找你的半个小时,我和你就这样错过了。”
他的眼睛好了?
他出去找她了?
她还以为……
宁可‘嘿嘿’笑了两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