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烈靠在大班椅中,脚翘到办公桌上,盯着手中举着的玲珑骰子静静出神。
半晌,他抓过办公桌上的电话拨号,说:“你们几个去门口支援,一只鸟都不许飞出山庄。”
与此同时。
有凤来仪。
宁可气势汹汹的推开宿舍的门,接着一把将手中的包包砸到床上,“有病。”
“神经病。”
“病得不轻。”
“蒙烈,要是我再对你生同情心我就天打五雷劈。”
哪怕他生理上真的有病,但他心理上的病也不轻。
倒了杯水喝,宁可开始收拾行李。
行李很简单,几件衣服,一个背包。
把衣柜中的衣服纷纷装进背包后,宁可把手提包亦塞进背包中。
拉好背包拉链,背着背包出门的功夫,宁可回首看着这个工作学习了一个多月的地方,还真有点留念。
算了,在一个神经病领导下面做事伤不起。
冷哼一声,宁可一把带上房门。
山庄门口。
今天守门的小安保们兴奋之极,不时交头接耳:
“怎么宫一、二商、羽丫头这些大佬都来了?”
“不清楚啊,是不是被头儿罚站来了?”
“那他们来守门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休息?”
“上面也没有传话说我们可以休息啊。”
“不会是演习神马滴吧?”
“也有可能,头儿时不时就搞一出演习、拉练的让我们防不胜防。”
“那我们是不是要打起精神应对?”
“应该的吧……诶,那不是宁秘书!”
不远处,背着一个背包往这边走的人不是宁可是谁。
“咦,她这是要出去办事?”
“怎么头儿没派车?”
就在小安保们诧异的功夫,宫一看着宁可走来的方向,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难道头儿说的那只鸟就是宁可?
思绪间,他看向二商,二商亦满眼疑问的看向他。
“我去,那只鸟不会就是可可姐吧。”
宫一、二商齐齐看向说话的羽丫头。只见她兴奋的一招手,对着守门的一众小安保说:“注意,注意,接头儿指示,今天恁谁都不许出山庄。立刻执行。”
闻言,小安保们迅速行动起来,关门的关门,设置路障的设置路障。很快,山庄门前门后设置了一道道固若金汤的卡点。
“宁秘书。”
羽丫头做出一个止步的姿势示意宁可停下,然后笑嘻嘻的看着宁可问:“宁秘书这是打算出门办事?”
“怎么了?”门前怎么这么多人?而且这个卡点的设置和平时决然不同,明显严阵以待了许多。宁可好奇的看了眼卡点,然后又看向羽丫头,问:“今天有贵客到访?”
“不是。”
“那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们……咳……宁秘书,接头儿指示,今天谁也不能踏出山庄一步。所以,宁秘书,请回。”
羽丫头一迳说,宁可的脸一迳黑:
原来这些严阵以待是冲着她来的!
蒙烈,开除我的是你。
现在不许我走的又是你。
怎么,是要我自作多情的认为你舍不得我?
呵呵,你怎么能够可恶到这种地步?
“我已经不是你们山庄的人,不受你们山庄的管束。”宁可说。
闻言,宫一、二商、羽丫头面面相觑,羽丫头更是诧异的‘咦’了声,伸手,“那请宁秘书拿出解约书。”
神马解约书?辞职信吧。她是被开除的哪有?宁可摇头,“没有。”
“没有的话宁秘书就越发不能离开。”
“羽丫头,是你们头儿说开除我……”
听着宁可的述说,羽丫头他们算是明白了,搞半天是他们头儿开除了人家又后悔,真是……
但是,谁让他们是他的手下呢?
羽丫头脸上依旧笑嘻嘻的,说:“这样啊,宁秘书,口说无凭。”
“你可以打电话问你们头儿啊。”
一边说着话,宁可一边伸手把羽丫头扒拉到一边,迳自往门口方向走。
“宁秘书。”
宫一、二商齐齐上前一步,宫一更是伸手阻挡,“宁秘书,请止步。”
“宫一。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有事你们可以问你们头儿。”
“宁秘书,我只晓得头儿有吩咐,今天恁谁也不能出山庄大门。”
好好好……
“我不走山庄大门。”宁可抬手指着那三米有余的围院,又道:“走那里可以不?”
卡点设置三重,宫一、二商、羽丫头等人在第一重,大门是第二重,大门外还设置了一重是第三重……
一众小安保们只看到宫一、二商、羽丫头这一众大佬们在和宁秘书拉拉扯扯,又不晓得拉扯的到底是什么事?更不晓得宁秘书为什么要手指着围院?
再说宫一,随着宁可手指方向一看,接着嘴角止不住的抖了抖,回眼看着宁可,说:“宁秘书,请不要为难我……”们。
后面的‘们’字还没说出口,宁可已经一个冲刺的跑向围院,接着脚在围院上轻轻一点,再然后身子利落的跃上墙头。
三米有余的围院,在她眼中就像一个小台阶,她就那么轻轻的跃上。
看着站在围院上的宁可,一众小安保们齐齐道了声‘好’,更有一个小安保说:“没想到宁秘书这么厉害啊。”
“是啊,我还以为她就是一个弱弱的文职秘书呢。”
“文文弱弱的人哪能当我们烈话的小安保与有荣焉的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