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trickde a,”酒店里,三人坐在同一个房间不同角落的位置,邝无辰重复了一句白天的见闻,仍旧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真的是”他边笑边摇了摇头。
“还有小刚。”没想到林浩瑜也对这些梗无法忘怀,重复了一遍笑出了声。
“实际上我是一个淑女。”方汀则是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淑女,没看出来。”邝无辰回答道,“你可能对自己的认知有那么些许误差。”说着伸出手,比划了一下示意误差很大的样子。
“这你就不懂了,这就是淑女在这个年代的表现形式。”方汀则是非常自信地回答,“可能看起来有点夸张,但是寡人维护的秩序和精神内核是绝对高级纯净公益的视角。”说着站起身来,走进厨房做咖啡。
“你们都要喝什么”她大声问道。
“我要喝爱尔兰咖啡。”邝无辰大喊了回去。
“你呢。哥哥”问到林浩瑜,她的声音立马温柔甚至有些做作了起来。
“啊,我不需要了,先回房间洗澡一会休息了。”林浩瑜说着便起身,看了一眼邝无辰,示意自己离开了。邝无辰则是站起身,送到了门口。
关上了门,林浩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整天的演出彻底结束。他已经没有兴趣和兴趣再做任何应酬和表演,而只想自己静静地待在房间里,默默发呆,或者回想从前的事情。
桌子上,依旧放着那张照片。林浩瑜洗完澡,用力擦了擦头发,没有吹干,已经半干。躺在了床上,拿着那张照片,看着。
雨薇的眼睛,总像是会说话的样子,她有的时候,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待在自己一转身,与她的目光接触,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深邃而永恒的世界。
“雨薇”他轻轻呼唤了一句,用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照片上她的脸和头发。“你要让我,怎样忘记你”自言自语,忍不住,再次流泪。这样的深夜,一个人,默默的,只想待在这个世界,幻想曾经那个女人,虽然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样,然而细想却都是心痛。
另一个空间,手腕上仍旧是纱布,已经结痂的伤口,却似乎并没有痊愈的迹象。它留在那里扎,像是在提醒另一个人,已经发生过的错误不要再发生。
烛光晚餐,奢华的漂亮烛台,十几根蜡烛,让整个房间洋溢着一种宁静的气氛,背景音乐钢琴曲在流淌,竟然也有一种幸福安宁的错觉。
长桌对面的两个人,刀叉轻轻的响声,时而抬起头轻轻交流几句,精致的菜品,一道一道,极小的体积,却无一不有着精致的摆盘,然而即使这少许的食物,雨薇也没有能力完全消化,而是浅尝辄止地象征性吃了一口,便示意拿开。
“我吃完了,先休息了。”轻轻用白色餐布擦嘴,站起身身来,离开了餐厅。空荡荡的诺大餐厅,则只剩下另一个男人,边看手机,边沉默地继续着眼前的食物。
房间里,她打开自己的相册,翻看自己曾经的回忆。那些回忆,已经斑驳。而重拾自己内心感觉的瞬间,则是发生在那个冬天的夜晚,与他相遇。他像是自己人生中的一道彗星,就这样划过,现在已经消失于夜空。
外面的月亮,笼罩着氤氲的云,像是一团隐约不可见的影子,不美丽,甚至有些狰狞。
打开电脑,投入工作中,打算忘记这一切。下个月就要恢复自己的日常工作,她已经做好了重回工具人生的日子。
宁静的夜,心如死灰。
林浩瑜做了一个梦。
梦中雨薇穿着那件白色蓬松宽肩带长裙,拉着他的手,在那个曾经遇见小包袱的山谷里奔跑,溪水潺潺,鸟叫声不绝于耳。像是回到了那个记忆深处的下午,只有她和他,他们的世界里,是那样满足和幸福。
“雨薇,慢点。”他笑着说道,像是担忧她跑得太快摔倒。
“浩瑜,你看”雨薇伸出纤细的手,停下来,指着不远处的一对水鸟,“野鸭”她笑着说道,边仰起头看着他,像是在炫耀自己认出了这种水鸟。
“哈哈,那不是野鸭。”林浩瑜则低下头,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那是鸳鸯。”
“啊我又认错了东西。”雨薇则是一脸沮丧,有失望地看了看对面的鸳鸯,它们在水中漂浮着,像是十分惬意地享受着这云淡风轻的好天气。
“没关系,下次就认识了。”林浩瑜则是一脸宠爱的安慰着。“你可以记住,这种体积稍微大一些,羽毛颜色丰富的,成双成对的,就是鸳鸯。”他耐心地解释道。
“哦,是这样子啊”雨薇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对大水鸟,“它们的肚肚也很胖。”她说道,林浩瑜忍不住笑了起来。
“成双成对的,才是鸳鸯。那如果分开了,单只就不是鸳鸯了吗”雨薇突然抬起头,睁着大眼睛,好奇地问。
“分开了”林浩瑜突然像是被问懵了,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物种呢一定两只才是鸳鸯”雨薇依旧不解地看着不远处两只悠哉悠哉地漂在水上的大鸟。
林浩瑜看着雨薇,她认真地思考,像是陷入了迷惑。
“雨薇,”他轻轻呼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她像是从沉思中被唤醒,再次看向他的脸。
“过来。”他轻声说道,边温柔地一把把她抱进了怀里,雨薇则是乖乖地伏在他结实的胸前。
“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她抬起头,轻轻问道。直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