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我没有遇到也可能不会遇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男主角。
我也反思过自己,甚至很多次的想要改变自己,每次独自一人面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时,想了很多同时说了很多,下定的决心也很多,鼓足了勇气,然后,自信满满的准备走出自己的舒适区。
但是,一切只是想象,在面对外界的因素时,瞬间打回原样,还是自己,仍旧是这副模样,难道就一直这样了吗?
碌碌无为,懒懒散散,想到未来,就觉得前途渺茫。
我自身的问题很多,但外界的影响也不少,任何人都能做的事情,好似只有我不能做似的,在别人眼里,却很稀奇。
比如,擦黑板。
在轮到我所在的小组班级卫生时,我被分配到擦黑板的任务处,一周轮流制,需要擦一周的黑板,在每一位任课老师讲完课之后。
当时觉得,不就是才黑板呢,简单。
而且还不需要扫地拖地倒垃圾,还是蛮不错的。
可,就在第一节课下了之后,我走上讲台拿起黑板擦的那一刻,扫视了一眼讲台,将所有同学们尽收眼底。
他们有的也在看我,有蔑视,有嘲笑,甚至还有不屑。
发出及其咦嘘的语气,在台下讨论着我,指指点点,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很好笑吗?
我快速擦完黑板,低着头走下讲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找茬了。
“这黑板谁擦的?这么模糊怎么写字?”然后那个男生看了一眼值日表,发现是我时,便大喊!
他是卫生委员吗?真的是。
我走上讲台,再次干干净净的擦了一遍,然后还将黑板擦清理的干干净净,这下,应该就没事了吧。
紧接着看到的便是更多蔑视的眼神,追溯到我所到达的每一处,视线紧紧跟随,真的很奇怪哎!
在同学们的眼里,我似乎只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按照既定的程序生活,不能有一丝丝的逾越,甚至连平时卫生间都是件很稀奇的事情。
我还是想不懂,这是为什么?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是我把自己看的过于重要了,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谁会闲的没事讨论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也许大家都在说着什么有趣的事情。
只是视线刚好看到我这里。
那位男同学在质疑时,也不知道今天的值日生是谁,不是吗?
即使他看到我刚擦完黑板走下来。
就当是这样了,就当他不知道,这样想一切再好不过了。
……
地震事件平复之后。
海老师走了进来,和我们讲述他在别的班级上课时的感受,原来老师们站在讲台上是感觉不到晃动的,当时还疑惑学生们的反应。
似乎只有坐在座位上才能感觉的到晃动。
同学们也陷入激烈的讨论,毕竟都是第一次经历,觉得很不可思议。
这时,海老师立即管理班级的秩序:“安静安静,别讨论了,现在已经完全稳定了,也不会有什么余震,都收收心准备上课了。”
海老师果然是最了解我们的,经历了这件事情后,同学们哪里还能有心思上课啊,整个心都还在外面,根本收不回来。
即使,讲台上的海老师还是讲授这节课的内容,而我们却飘飘然的想着地震时的事情,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海老师口中的话语戛然而止!
这样反而让同学们安静了下来。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讨论,那我就跟你们一起讨论。”这下,海老师彻底不讲课了,坐下来,一副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模样。
然后,海老师随机挑选一位同学来说说刚才地震时的第一反应,比如地震时有没有想到什么人。
这个话题……
我也很好奇。
因为,此刻他选择的同学正是阿狸同学。
就那一刻,我甚至觉得会不会是我?
但却听到阿狸摇了摇头说:“没有。”
就证明我又一次盲目自恋了。
怎么可能是我,即使有,那也只能是爸爸妈妈,我根本不足为奇。
我承认我确实很自恋,但也只是对限定的人。
海老师开始提问之后,同学们似乎不怎么说话了,纷纷低下脑袋,生怕叫到自己。
我也一样。
这其实都是海老师的套路,他微微坏笑了一下,继续问道:“都不想主动说一说自己的感受?”
等待几秒钟,无一人吱声,一般到这个时候,都不会有人说话,感受什么的说出来都尴尬太奇怪了。
而且哪里会有人说实话啊。
“那我就继续上课了,来!都看黑板!”说着,海老师敲了敲黑板,示意大家看他那里。
这样才算正式开始了这节课。
同学们也算是收心了,开启认真学习模式。
……
值周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因为可以不用上课,而且还可以光明正大的“逃课。”
从我们开学的那一刻开始,由第一个班级开始,以此类推,每个班级进行为时一周的全校卫生大扫除,当然不是整天整日的不上课,而是利用上午和下午的前两节课。
带上“值周生”的标志,就可以穿梭在校园各处,大多数时间仅仅限于自己所负责的楼层,如果到时巡视的老师路过时,在岗位还好,不在岗位的话就惨咯。
我和一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