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军训?
这么说来,军训时我似乎只遇到过一个男生,即,某日在陪盐输液打点滴,然后独自回宿舍的路上。
对!就是他。
这么一说,还真是,当时回去的午后,静静悄悄,空无一人,我们擦肩而过,我记得当时他还用格外疑惑的眼神看我,我只以为是自己眼睛红了的缘故,没想到却是……
奇奇怪怪的缘分。
但是,仅有一面之缘,就这样了?
我表示不解,朝他点了点头,也没跟他继续交谈,直径走向宿舍楼,“男生止步”这四个字拯救了我,说不上讨厌,但,这莫名其妙的表白,算是表白吧,真的很奇怪哎。
这个时候如果我同意了,才更加无厘头吧。
自然而然的打开宿舍门,本以为一切照旧,不会有人搭理我时,一阵唏嘘的“哎呀——”让我不得不抬起头看向大家。
这个语气很熟悉,就是八卦的气息,一定是al同学说了些什么吧,即使没说什么,教室里的事情大家也都看到了,所以,我需要解释吗?
我自认为没什么好解释的,毕竟没有什么,不值得大惊小怪。
尤其还是我这么一个以低调为主的人。
“那个男生是谁啊?”al率先好奇的问出口。
“不认识。”我回答,回答的很认真,确实不认识,但,这样说似乎没有人相信,大家只觉得我是在掩饰些什么。
“咦?不信,都跟到宿舍楼下了。”彩虹同学也加入到了八卦的行列,跟着一起起哄。
“真不认识,赶紧洗漱吧。”我走过,拿出自己的暖水壶走向水房,逃脱她们的连环问,真的很不喜欢这个样子,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为了主角,被所有人注视。
别扭。
想要跟他说清楚,可,似乎没有任何的联系方式,算了,明天吧,明天如果他再来,一定说清楚。
纠缠不清可不是我的作风。
繁华都市,烦恼落尽,城市听的懂,但却忘记了反馈。
……
一周后。
换座位的时刻还是来了,在小心翼翼挪动桌子时,内心却有些心惊胆战,至于为什么会心惊胆战,可能是的缘故了。
和她成为同桌,我想,这应该是最痛苦的一周,那就让痛苦来的更猛烈些吧,总归是要面对的,希望时间能够快一些。
也许不会,毕竟心中有期待。
不过好在每天一整个上午都是专业课,需要去到画室上课,这么一来,似乎还好,到时,避免冲突就好了。
不说话总不能还会得罪人吧?!
貌似可以,毕竟之前我并未同同学有过任何交谈,她就是单纯看我不顺眼,喜欢可以没有理由,那讨厌当然也是一样了。
还是尽量避免交流吧。
极其不情愿的换好座位以后,坐在我的左手边,尽量不碰到她的领域,往右边坐一点,但右边又是男生。
我在想,如果我主动靠近他,会不会觉得我对他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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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了,这要如何是好?无处安放的我,陷入了纠结,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居中吧。
我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归置到桌子的中央,自己也坐在正中间,这样两面都不侵犯了吧?
坐在第二排的位置,抬头便是黑板讲台,这样更加不敢动了,怕挡到后排的同学,刚倒完座位就这么憋的慌。
哎!
……
画室。
这周是色彩课。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真的是零基础,有基础和没有基础,一眼便知,况且老师们见到过那么多学生。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确实技不如人。
询问周围的人发现原来大家在自己所在的画室学习,利用周六日的时间,而我却像在外游荡的孩子似的,居无定所。
此刻,我也被强制安排了。
当时与我有恩的一位美术老师,今年他刚好退休,在退休前还来到教室看望我们,紧接着他走到我的身后,我回头,是满鬓白发,很慈祥。
他说:“从来没学过美术啊?要不要来我的辅导班?”
既然他都这样开口了,我哪里有拒绝的机会,点了点头说:“嗯,我回家问问父母。”
老师也没有再强求,毕竟高中时期的孩子,没有自己做主的份儿。
不过,去他的辅导班似乎已经成为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我询问过父母之后,看得出他们的内心很不愿意让我去,但似乎也没好意思拒绝那个老师,最终把这个难题丢给了我,看我自己的选择。
好吧。
我还是去了。
即使不来这里,也总归是要报一个班的,不然根本跟不上班级的进度。
尤其是看到别人的画作,还是有差距的。
我不聪明,也没有什么天赋,靠的仅是自己的努力。
这个周六,来到美术辅导班,两间空荡的大教室内,我好奇的走近,找寻一个角落坐下,拿出画板。
不知道该干什么……
这时,老师前来指导,示意我观察前方的静物,还说了很多知识技巧,他看起来便很资深,知识渊博。
看来报班还是蛮重要的,希望能跟老师学习到更多的知识。
……
“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期中考试是你们来到这里的第一次考试,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