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州也听出了杜尘澜的言外之意,“嗐!之前收到了一封书信,祖父在信中说了日子,只是前段时日一直都在准备会试,这才将此事给忘了。”
“所以四哥这会儿终于想起来了?”杜尘澜本不想理会对方,但此人心术不正也就罢了,偏偏做人实在太过心胸狭窄。
杜海州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自然,随后岔开话题道:“对了,你可知刚才那是谁家的马车?马车里坐的又是何人?”
“不知,四哥可认得?”杜尘澜摇了摇头,杜海州之前险些与他撕破脸,如今又贴上来,看着还挺自然,可见脸皮厚比城墙。
“是今日殿试主考官何靖云府上的,长房嫡女,她母亲是怀明君主,身份很是尊贵。”